我被他硬挺粗长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连话都讲不出来,只能颤抖着感受这人的形状。
好深……
我现在是跨坐在贺子潇腿上,骑乘的姿势,本来就很容易被进到深处,那里还被玩得格外湿软,所以……非常顺利。
贺子潇亲着我的脸颊,声音低哑而温柔:“湿透了,喜欢的吧。”
我别过头,不肯给他亲。
纪骅啧了声,手伸进我的内裤,把已经破烂不堪的布料扯断,然后咬牙切齿地扶着自己的东西从后面对准地方,悍然顶进龟头的部分。
“呜……“我受了刺激,立即夹紧双腿,却还是没办法阻碍那个疯子。
当纪骅加重力道,强行插进来一半,我只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一边哭一边摇头,求对方饶了我。
可那人却做得愈发过分,绷着脸托起我的腰不断往上抛,逼着我在落下来时更深地吞下他粗胀的柱身。
病床晃得要被压垮了似的。
“不行……轻一点……”我受不了被强劲摩擦腔道深处的恐怖快感,含着泪水往前靠,“子潇……”
可是这混蛋竟也是披着羊皮的狼。
见我仓皇躲闪,额头沁着薄汗的他一边轻声安慰着我,一边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抓准时机把自己又往里送了一截,插得比另一人还要深。
我有些不敢置信。
“为什么觉得我就会轻一点呢?”贺子潇很无奈地笑了笑,鼻尖抵住我的脸颊,温柔厮磨,“小逸,我站在门外听着你跟纪骅做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进来以后,一定要干死你。”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是真的有点被吓到。
贺子潇很少会讲这种话。
应对外人时,他一直都是懒懒散散的,漫不经心的,而面对我,他向来毫无办法,都是无奈地依着我,随便什么都行。
他知道我娇气,不会做过分的事。
可现在……
我呆呆地看着那双笑意盈盈的漂亮眼睛,感觉今晚不好过了。
贺子潇似乎看出来我很害怕,双手圈住我的腰肢,领着我很慢地往上抬,声音轻柔:“现在知道那样做不对了?”抠抠裙1З九.四九四六З一
他的性器在我深处搅动,碾压我已经不堪重负的敏感神经,一寸,又一寸。
像是某种特殊的刑讯。
我难受极了,拱起腰小声喘息,然后湿着眼睛向贺子潇一遍遍讨好求饶,完全把纪骅忘到脑后。
直至下巴被捏着猛地转过去,口腔被舌头侵犯到很深的位置,我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间惹恼了某个阴晴不定的混蛋。
下一刻,身体被那人从后面用性器毫不留情地重重拓开,粗硬的龟头直抵穴心。
“呜、二哥……”我被顶得一口气喘不上来,慌乱伸手想要抓住纪骅扶在我腰上的手臂,却在阴差阳错之间握到了贺子潇的,“别这么深……”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再次望向了我。
然后弯了下。
这回,贺子潇贯穿我时用的力道比上次还重,差一点将我整个人都顶起来。
我睁大眼睛,脑袋嗡嗡作响,尖叫着扭动身体想往下坐,可纪骅在原地等着我。
我每沉下去一点,就相当于主动求他操我一次。
我没力气一直维持在中间的高度,心头又慌又委屈,被这么夹在中间操失禁了之后,忍不住扬起手啪啪两下,一人一耳光。
打的时候我脑子是空白的,等掌心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干了件相当了不得的大事。
一个是贺家新继承人,一个是我二哥。
但是打都打了,他们又能拿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