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越发不稳,略有些粗暴地把我的手按到头顶,下身撞得更用力,性器几乎要隔着内裤顶进去。

我被折磨得发出声短促的哭叫,对着他又咬又打,然后被顶得更凶。

滚烫的温度侵犯着我。

祝羽书把我顶得射了一次,然后开始厮磨更多的地方,譬如大腿腿根、膝盖、小腿、甚至脚踝,他都用龟头磨了一遍。

除了没有进去,他什么都做了。

我止不住地哭叫,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专属于他的一个容器,哪里都能被使用,哪里都能获取到被侵犯的怪异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