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怔,环住我的腰轻轻拍打后背:“没事的,没事的,梦都是假的。”
我还在一阵阵发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跟贺子潇强调这个梦有多可怕,又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鼓起来了……里面全是那种又软又滑的卵……”
贺子潇正要说些什么,咔哒一声,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轻手轻脚地推开了。
我坐在贺子潇怀里扭过头,跟投来的两道视线撞在一起
一道是祝羽书的。
他似乎刚阶段性忙完一些工作。
虽然夜已深,深灰色的条纹领带仍一丝不苟地系着,挺括的西装外套也整整齐齐地搭在手臂上,气势极为凌厉。
而另一道,竟来自纪骅。
我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他,眼睛微微一亮,难得乖巧主动地叫了他一声哥。
这混账家伙却没有回应我算得上是破天荒的示好,而是冷着脸站在原地,很轻很快地又扫了我几眼:“打扰到你们了?”
贺子潇微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