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的那东西,又摸了摸自己快被擦干的头发,抬起脚,忍着嫌弃帮他踩了踩:“今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可怜你,敢让别人知道你就死定了明白吗……诶,你这家伙怎么回事!”

浊液在脚底爆发的时候,我有点懵。

刚才帮我磨了那么久都没射,现在只是踩了踩,却反应这么大。

而且他射一次的量也太多了吧!

已经把我的脚底全部喷满,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绝对是我接触过的人里最多的。

是因为很长时间都没有纾解欲望的缘故,还是天生如此?

肮脏的流浪狗没有交配权,所以才要抓住每次繁衍的机会,最大化基因存续的可能。

但是,我又不是他的伴侣。

他没资格对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