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过……”
越说,她越是自相矛盾。
一边想要控制,一边又放任不管;一边渴盼儿子成材,一边又怕被丢下无所依靠。
海明月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只能抓着一点不放:“我要海朝的下落,他为什么无缘无故退学?我要你们给我一个说法!”
李校长温文儒雅道:“海女士你别急……”
“我们知道你急。”胡主任接话,“急死了也没办法。”
海明月:“……”
虞发达端出当家主人的架势:“李校长,胡主任,田阮,只要你们如实相告,我们必不纠缠。”
李校长坐在办公桌后面,双手在桌面交叉,手边的教案散发着油墨香气,她戴着眼镜,一派斯文温和:“海朝之前来找过我,他说他不适合德音的教育,想另择他校。至于什么学校,他还没考虑清楚。”
胡主任:“海朝同学嘛,从来没找过我。”
田阮:“……更没找过我,我虽然是他小叔父,但他又不认。”南淮橘倒是认了,走得居然一声不吭,也是无语。
海明月盯着田阮,“我不信,你是这学校里和海朝最亲近的人了。他不可能没有和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