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拳手像是被操坏了一样倒在湿漉漉的床单上,高潮后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痉挛般的抖动,项恺失神地趴着,双眼无法聚焦。
林子彦手指毫无征兆的探到项恺身后的菊穴,项恺猛地瞪大眼睛,喃喃道:“不行……”
他喘着粗气,终于崩溃地吼道:“不行!”
“那里不行,我操你妈,别他妈碰我……”
林子彦挺着鸡巴再次埋在阴穴深处,惊讶地挑眉,“呦,这里怎么不行?”
项恺吞咽口水,刚刚潮吹过的阴穴敏感地能感受到他的鸡巴鼓起的阳筋,虽然没有抽插还是一突一突地跳动,身体一阵发抖,“你他妈要操就操那……还碰那干什么!”
林子彦笑了,缓缓动了动埋在骚穴里的肉棒,笑着问:“我操的是哪啊?哪里又不能碰啊?”
“滚!”项恺怒吼,“滚你妈的!”
“我、不!”林子彦一字一顿的、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偏要操,你的骚逼和淫穴我都要操,懂了吗?”
林子彦说着掐着项恺的下巴,逼他后仰,贴近自己,说出的话又混又贱,“项恺,这男人跟男人上床不就是操这里吗?”
“还是说你愿意像个女人一样被我操逼,但是不愿意像男人一样被我走后门啊?”
项恺怔住,就像是被一道雷击中半天都没有反应,自己明明哪个都不想,只是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最后一点骨气……可是还是没有办法阻止,项恺欲哭无泪,他没哭过,活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只有吃奶的婴儿时期才哭过?
而今天他突然萌生出一股想哭的冲动,不是伤心也不是难过更不是因为疼痛和受尽委屈,而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屈辱感,无力感,恨自己不如人,怎么就这么笨这么傻,自己送上门给人羞辱耻笑,因为这幅变态的肮脏的身体,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他不会哭,项恺是石头做的,每一个肌肉都是石头砌成的,哪里会哭,哪里哭的出来。
林子彦用指腹揉了揉菊穴的褶皱,项恺才回过神,林子彦引诱着他,“我想操你的屁股,想操你的穴,操你的屁眼,我知道你没被男人操过,我会让你舒服的,好不好?”
“我刚刚不就是让你舒服了?”
林子彦摸着自己的大鸡巴塞到阴穴挤出更多的骚水涂到他的后穴,指尖缓缓地没入,“嗯啊……”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异物入侵,又是从没被插入的地方初次开发,不适感瞬间遍布全身,项恺低吼着弓起腰。
“操……”无力的肌肉极力想紧绷起来,还是软趴趴的,项恺大吼,“抽……啊……抽出去!”紧致的菊穴用力收缩想将异物排斥出去。
“你别夹这么紧啊,放松。”林子彦的手指被项恺死死咬住,稍微动一下都会引项恺的低吼,一时连阴穴里塞着大鸡巴都忘了,恨不得能给他夹断,“啊……你他妈给我放松一个……”
“滚……呃啊……”
林子彦不想像刚刚那样破他的阴穴那样粗鲁,耐心地哄着,“乖啦,手指很细。”
林子彦说着手指开始在甬道内摁压证明自己的话,“放松,不疼的。”
项恺深呼吸着调解气息,“唔......”试图放下弓起的腰身接触到柔软的床垫,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林子彦见他放松下来,用力掰开臀瓣又塞进一根手指。
“啊啊啊!你!”
再次想闭紧大腿却被林子彦伏下身的动作阻止,“呃!”项恺紧皱着眉头眼睛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进眼睛里,眼前一片模糊。
“放松,不疼。”林子彦一边给项恺洗脑似的重复,不会疼,不会疼,一边用手指开始扩张,阴穴留下来的骚水正好润滑。
项恺扭动着壮腰想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