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俞抿唇,瞳孔微微收缩,手指紧紧攥着胶囊,粉末洒在他的指尖。

夜晚,项俞一如平常倒了一杯牛奶送到哥哥的房间,项恺伏着身正在做俯卧撑,瞧见项俞走进来,立刻把放在旁边的手机扣上,叮当叮当不断响着短信提醒声。

【林子彦:宝贝,我明天就回C区!】

【林子彦:你来接我吧,好吗?】

【林子彦:我自己开直升机回去,你来接我,我会很开心的。】

【林子彦:宝贝,要不你做我的保镖吧?】

【林子彦:这样我们每天都能见面。】

【林子彦:好想每天都抱你,亲你啊!】

【林子彦:好想见你,想你想得睡不着。】

【林子彦:宝贝,你亲我一口才能睡。】

项俞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轻声说:“哥,晚安。”

项恺嗯了一声,嘱咐他早点睡。

项俞回到房间,一双眸子直勾勾盯着钟表的指针,他在心里随着指针一下下地默数:“一、二、三……”

直到午夜,项俞扭头盯着那面墙,一墙之隔哥哥已经关掉灯睡下,他站起身,推开房门一步步朝着睡熟的男人走过去。

项俞拿起床头摆放的牛奶杯,已经喝得见底,他在里面只添加了适量的药,能够让项恺睡得很沉,但是又不会让他明早发现的剂量。

他拿起项恺的手机,摁着原来的密码显示错误,他平静地放下,走到床边,手掌拍着哥哥的肩膀,轻声叫道:“哥?”

“哥?”

项恺的胸膛起伏,鼻腔哼出闷声,“嗯……”他翻过身,背对着项俞继续睡着。

项俞坐在床边,露出甜甜的笑,手掌抚上项恺颈后的肌肤,怎么可以这么放心的把后背交给我呢?

项俞凝着哥哥赤裸的肩膀,蜜色的肌肤光洁没有半点瑕疵,那些碍眼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指腹抚过放松下来的肌肉,项俞从来都知道哥哥并不是硬邦邦的,不近人情,他那么温暖,给人满满的安全感。项俞的眸子中涌动着贪婪的深意,缓缓俯下身,两片微凉的薄唇贴在哥哥肩膀的肌肤上。

哥哥的体温明明那么温暖,却险些灼烧他的唇瓣,项俞的鼻翼颤动,眼前被突如其来的水汽模糊视线,他激动得险些落泪,伸出发抖的双手拥抱住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他的哥哥。

一枚枚虔诚真挚的吻落在项恺的颈后,熟睡的男人无动于衷,安稳的躺在床上。

项俞在丧失理智的边缘,大脑里不断响着一句句微乎其微的声音提醒着自己:“轻一点,再轻一点,不能弄痛哥哥,不能吵醒哥哥……”

越是这样徘徊在失控边缘的警钟,越是撞击的心脏发疼,为什么明明抱着哥哥,还是会这么痛?

项俞的鼻尖发酸,微张着双唇呼出炙热的气息洒在项恺的肌肤上,湿软的舌尖滑过颈后的每一寸肌肤。

他躺在项恺的身后,手掌游走在哥哥饱满的胸肌,抚摸过成熟的乳头,哪怕是主人正在睡着,它在指尖的拨弄下挺立在空气中。

项俞的手掌缓缓下滑,摸过项恺块状分明的腹肌,他赤着身,只穿了条内裤,项俞吞咽着口水,想到哥哥的身体。

那天他反到哥哥的病例单,白纸黑字写着两性畸形,哥哥是双性人。

他见过无数次哥哥宽阔的背肌,笔直的双腿,这个男人中的男人,竟然是双性人。

项俞的手指在内裤边缘摩挲,熟睡的男人翻过身,项俞的喉结滚动,盯着哥哥的睡颜,浓密的睫毛垂下,他低头,轻轻地吻着哥哥的唇。

舌尖快速的滑过唇瓣不敢停留。

项恺睡着沉沉地吐气,项俞的手指探到内裤里,心里像是被温热的油煎着,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