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恺一双虎眸怒视着他,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绑在这里被他羞辱,项恺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就当是被狗咬了,只要能活着回去。
只要能活着,自己本就是臭水沟里,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早晚将这一切还给他。
林子彦的手指穿过项恺的发丝,揪着他的短发逼他直视自己,“行了,我会补偿你的。”
“骚逼这么紧,等我多操几次,给你操软了,你就舒服了。”
林子彦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项恺的臀瓣上,蜜色的肌肤泛起红痕,嘴上说着狠话逼他就范,可眼睛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张开腿,绑着你都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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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林子彦揉捏着项恺硕大的胸肌,粗大的鸡巴凶猛地操干着红肿的淫逼,啪啪地灭顶的快感刺激着项恺的神经,他咬紧牙根,呻吟声在喉咙里就是不肯叫出声音。
“爽吗?”林子彦喘着粗气问。
“张嘴,叫两声?”
项恺被逼得双眼发红,胸膛激烈地起伏死死压抑着自己。
林子彦露出邪笑,“好啊,你不叫我叫!”
他俯下身,贴在项恺的耳边喷出热气,“啊~骚婊子~你的骚逼夹的我好紧~”
“啊啊~哦~舒服~”
“骚婊子要榨干我了~”
“小淫逼夹得老公好想死在你身上~”
“啊啊~有感觉了~骚货夹的老公好舒服~”
项恺咬牙切齿,气息不稳地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闭嘴!”
“啊……”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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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床上操了三天三夜,抱着操入子宫挤奶子操射。彩蛋:操到潮吹后昏迷
“爽吗?”林子彦喘着粗气问,手掌揉捏着项恺的胸肌,五指深陷在肉感十足的肌肉中,他放缓抽插的速度,硬挺的肉棒将穴口撑到极限,一寸寸拔出来肉棒上挂着晶莹的骚水,再挺腰重重地顶弄进去。
“哈啊~”林子彦爽得头皮发麻,小穴里又湿又软,一股股骚水淋在自己的龟头上,“妈的,我就知道你是个极品。”
“你瞧瞧,你把我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还咬的这么紧。”
林子彦见项恺不说话,手指揪着被自己玩弄得肿胀挺立的小乳头,用力一扯,“老子问你爽吗?”
“呃”项恺咬牙,身体被顶弄地往前窜,一头短寸被汗水浸湿,额头镀着层湿漉漉的水光,“爽……啊……爽你妈……”
“啊!”项恺低吼了一声。
林子彦猛地快速挺动腰身,两只手掌掰开拳手的大腿,粗长的大鸡巴捣着红肿的穴口抽插在湿热的蜜穴里,溢出的淫水被拍打得四处乱溅,大腿根、臀瓣之间一片淫靡的潮湿,骚水滴在床单上洇湿一片。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林子彦咧着嘴角露出一口森白的牙,“还叫我妈呢?”
“换一个。”
“要不叫老公?”
“嗯?”林子彦随着反问的语气在紧致的骚逼里用力顶弄。
项恺被操的感受疼痛过后肌肉逐渐发软,穴口被撑到极限粗长的肉棒快速地摩擦火辣辣般撕裂的痛,坚挺的大粗肉棒贯穿到深处,臀肉被撞击的发麻发红。
项恺使用拳手在赛场的意念强忍着自己不要叫出声音,可男人的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插得又猛又深,自己快要被他捅穿,硕大的龟头不知碾到穴里的那个地方,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体内蔓延到全身,传达到大脑,“啊……啊……妈的……”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