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彦打量着他健美修长的身躯,宽阔的背脊,干练的腰身,挺翘的臀,结实的双腿,林子彦流氓地吹了声口哨,对于项恺势在必得。

项恺从浴室出来,林子彦还在厨房不知道忙活什么,项恺接到个电话,是学校打来的。

“项先生,我也不想影响你的工作。”老师是一位年轻的女大学生,对待这些在贫民区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亡徒很是拘谨,“可是项俞最近总是三天两头的找借口请假,我以为是他上次请了一个月病假的缘故,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但是我去他的宿舍看望他时,发现项俞根本没有在校,他逃课也不是因为生病。”

项恺神色凝重,“你说什么?”

“项先生,项俞的成绩很好,校领导一直对他给予厚望,所以我们希望他能以学业为重,如果……就算是为了营生,可以让他在考试之后……”

C区的学生多半都是在为帮派做事,年纪轻轻的就去运货,被抓的不再少数,又因为年纪小,法官只能从轻判决。所以老师以为项俞也是被他哥带着去做犯法的买卖。

项恺回忆这几天项俞三番两次打电话说他去找同学补课,原来这小子在骗自己?

项恺脸色阴沉地挂断电话,没有和林子彦打招呼就离开了医院。

林子彦从厨房里端着早餐走出来时瞧见空荡荡的病房,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妈的。”

“软硬不吃,是吧?”

C区某工厂,高宇寰赤着肩膀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他这几天一直带着项俞鬼混,这孩子跟那些小鸭子不一样,给自己的新鲜感比杀人放火都刺激。

他现在还没摸清项俞的脾气,高宇寰觉得自己都回到大学时期,为了和个小屁孩上个床整天抓耳挠腮的,颇有点老房子着火收不住的架势。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不同型号的手枪,是一批新货,他拿在手里鼓捣着,对着浴室里说:“项俞,你哥教你摸过枪吗?”

“没有,怎么了?”项俞围着浴巾倚靠在门框上,额前凌乱的碎发湿漉漉的遮过眉眼,白皙的肌肤上挂着水珠,精瘦的腰肢不知蕴藏着多大的力量。

高宇寰流氓一样眼神赤裸裸地打量他,看得喉结有些发痒,“没事啊,哥教你?”

“好。”项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意,点了点头,他转过身,肩膀上挂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痕。

高宇寰挑眉,自己也就只能在他身上抓出这么点痕迹了,感觉还不错,最起码能证明这小屁孩是归自己的。

高宇寰点了支烟,两片唇瓣叼着烟嘴,烟雾徐徐上升,熏得他眯起眼睛,“我说你哥怎么把你保护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看着一点都不中用啊,哪天我得跟他说道说道。”

浴室里传来吹风机的呼呼声,项俞扬高声音重复一句,“不中用?”

“哈哈。”高宇寰笑了一声,嘴里嘟囔着,青瓜蛋子。

砰地一声,高宇寰头顶的天花板裂开,飞屑石灰四溅,落在他向后梳理的发丝上,项恺跳下来鬼魅一样站在高宇寰身后,伸手攥着茶几上的手枪抵在高宇寰的下巴,沉声道:“我来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高宇寰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这次和上一次被项恺用枪指着脑袋不同,高宇寰现在是清楚的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

项俞从浴室里跑出来,震惊地开口:“哥?”

【作家想说的话:】

1.8k的彩蛋肉肉要敲哦

彩蛋内容:

“啊……我操……”

“嗯啊……你他妈的……啊……”

高宇寰的指间夹着根香烟,手指穿过项俞凌乱的发丝向后用力地拉扯,逼他面对自己。

项俞和他叫着劲,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