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道道划痕。

“我……啊啊……受不了了……嗯啊……”

“换个姿势……嗯啊……”高宇寰的声音被撞击的支离破碎,“你个……傻逼啊……换个姿势……”高宇寰的呼吸都随着顶撞变得断断续续。

他撑着双腿想要爬开,腰身临近折断,又被项俞硬生生地拖回去,“啊……我操你妈啊啊……”

项俞听着高宇寰压抑的呻吟,感觉自己又硬了几分,拖着高宇寰的臀上向狠狠的顶弄几下,湿热的甬道包裹着项俞粗大的鸡巴,项俞的手在高宇寰的后背腰身游走,身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

高宇寰抑制不住的尖叫呻吟,双腿大敞无力的蹬着沙发,脱力伏在他身下承受着操干,“嗯嗯嗯……项俞……”

“项俞……哥真的……嗯……不行了……”高宇寰感受到小腹里像是有根又粗又烫的棒子在搅动着一层层的嫩肉,穴口不断收缩吞吐着狰狞的肉棒快要磨得充血,“嗯啊啊啊……好弟弟……”

“啊……快射吧……啊啊……”

高宇寰被体内的大肉棒干得神志不清,觉得自己的身下在药物的作用都化成了一摊水,“啊啊啊……”

项俞听着他沙哑得求饶声,咬着牙根发出一声嘶吼,肉体拍打着带出的淫水四溅,流在皮质的面料上股间一片湿润。

“啊嗯……嗯……”高宇寰觉得这孩子疯了,他要把自己操死吗?

一阵激烈的抽插后,项俞挺着肉棒将整根塞入穴心深处顶了数十下,射在最里面。

“啊!操!”高宇寰后仰起头,整个人跪趴着腰身下榻,仰着脑袋身体弓成一座桥,肉棒再一次抽搐着射了出来。

“啊……”药物被汗水爱液挥发出体内,射过两次的高宇寰瘫软在沙发上。

项俞盯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提上裤子走到房门边,他打开一道缝隙,朝着外面说:“老大的衣服被酒弄湿了,去拿一套新的。”

守在门外的保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也能猜到一二,暧昧地打量一眼项俞,这小鸭子把老大的衣服都给弄湿了,是有多骚啊?

但他不敢觊觎老大的人,只想着老大玩腻了,能让他们搞一次玩一玩,随后转身去准备。 佬阿〉姨 整ˇ理,

没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敲响,项俞走过去瞧见是那个叫齐锐的男人,他盯着项俞的眼睛,把老大的西装递过去。

项俞的手掌碰触到他的指尖,男人塞过一张名片,齐锐笑道:“有机会联系?”

项俞没有应他,只是默默地收下那张名片。

高宇寰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抽烟,项俞把西装递给他,“穿上吧。”

高宇寰不动声色地捻灭烟头,“项俞,你是不是真以为老子不会弄死你?”

项俞垂着眸子,年轻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是,你不会。”

“呵呵。”高宇寰笑了,“你有什么底气说这句话?”

项俞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哥,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是喜欢你,但是我也喜欢玩那些鸭子,项俞,说实话你这种的我花钱想买多少就能买多少。”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宝了?”

“很简单,因为我和那些鸭子不一样,我能给你那些鸭子给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