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温度低得呼出的气息化成一团水雾,男人浑身赤裸被绑住手脚吊在墙上,麻绳勒着细长的脖颈磨出触目惊心的血痕。
西装革履的保镖站在他身前,手里拿着的工具闪着骇人的银光,男人瞪大眼睛,一双黑瞳惶恐地盯着穿孔器上的长针,像是楔在木头上的钢钉又粗又长。
穿孔器抵在他的手腕,一针结结实实的穿透他的手臂钉在墙壁上,“啊啊啊!”男人嘶吼,浑身痉挛般的发抖,血液顺着手腕滴下。
另一只手的同样位置被钉在墙上,男人浑身冒出冷汗像是被雨淋过,保镖揪着他的头发摁在墙上,手里的穿孔器缓缓向下移动,抵在男人脆弱的肉棒上。
他摇头,歇斯底里地哀嚎,“不……不要……”
穿孔器的长针闪着寒芒,对准肉棒残忍地穿透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呃……”项俞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眼前迷离的画面逐渐清晰,定睛瞧见自己的四肢被铐在架子上,动弹不得。
男人坐在他对面,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盗窃、背叛、谋杀军官、死刑,我的儿子居然还能把你留在身边?”
项俞抬起头,眯起一双凌厉的眸子,眼前白色的烟雾徐徐上升,林燎吸了一口雪茄,年逾半百的男人身姿凛凛,不怒自威,仿佛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的敌人吓破胆。
项俞瞧着林燎,若有所思地想着高宇寰老了的样子,而自己会一直陪在他身边,见证他全部的模样,项俞忍不住笑了一声。
林燎好奇地打量他一眼,项俞的目光越过林燎望着屏幕里播放的视频,年轻的男人被绑在自己同样的位置,青紫的肉棒垂在腿间血液顺着银钉滴在地板上。
他发出的惨叫声在封闭的暗室里回荡仿佛能刺破耳膜。
雪茄的灰烬落在林燎的脚边,“这是我第一次发现我的儿子居然喜欢玩男人的时候。”
林燎的嗓音浑厚,指间的扳指闪着光圈,“我派人把勾引他的男人绑了,我儿子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的伴儿被他老子整成什么样。”1137,968,21群
“如今我可以接受他玩男人,可是谁敢让我儿子吃亏,谁就是找死。”
保镖的手里攥着穿孔器走到项俞面前,林燎捻灭雪茄,“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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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俞拎着饭餐回去的时候,高宇寰已经等烦了,桌子上摆着用过的餐盘,瞧见他推门进来,高宇寰抄起手边的茶杯朝着项俞砸过去,“你他妈怎么不死在外面?”
茶杯摔在脚边四分五裂,项俞蹲下身拾着碎片,好脾气地解释:“遇到点事,处理了一会儿。”
高宇寰眼神冷冰冰地睨着他,项俞把饭菜放在茶桌子上,走到高宇寰面前伸手就要抱他。
“起开!”高宇寰推开项俞,手肘怼在项俞的小腹,“嘶……”他深吸了口气,垂着头脸色痛苦地坐在床边。
高宇寰站在项俞身旁,神色鄙夷地盯着他,“怎么了?”
项俞调整呼吸,抬起头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岔气了。”
高宇寰瞪他一眼,慢悠悠地晃到茶桌边,自己在床上躺了几天浑身发软,脚掌踏在地毯上轻飘飘地像是踩着棉花。
项俞拿着靠垫放在高宇寰的椅子上,动手拆开餐盒,高宇寰瞅着他的侧脸,项俞刚刚的反应可不像岔气那么简单,手掌不经意地摸到他的衣摆,旋即利落地翻开,高宇寰瞧见项俞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腹上赫然一片青紫的淤血。
高宇寰勃然大怒,“这是怎么回事?”
项俞怔住,高宇寰的动作快得猝不及防,自己都不知道他会这么在意,项俞见藏不过去,转而轻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