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项恺弓着腰,脸色迅速烧红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啊……别……”

“别舔……操……”

项恺张开唇瓣吐出热气,全身爽利地抖了抖。

“宝贝……这里还肿着呢……”林子彦藏在被子里面露出半个脑袋,一头金发乱糟糟的,脸颊绯红,双唇红润挂着晶莹的水痕,“我上的药都让小嘴偷吃光了,老公再帮你润润!不然该疼了!”

他说着就又钻进被子里,项恺羞恼地揪他的头发,柔顺的发丝顺着指间溜走,旋即炙热的舌尖探进难以启齿的地方,饱满肿胀的穴肉被撑得酸痛,柔韧的舌头长驱直入,伴着口水翻搅着嫩嫩的媚肉,刺激出透明的骚水顺着收缩吞吐的穴口溢出来滴在床单上。

“你……啊……出来……”

“妈的……”项恺急促地喘着,赤着肌肉结实的肩膀又冒出热汗,他仰起头,肿成馒头的穴里只顾着舒服,忘了胀痛的滋味。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到床头的药膏,灵巧的舌头从穴心里钻了出来,项恺长出一口气,冰凉的触感覆盖上来,项恺被刺激的低吟一声,林子彦从被子抬起头看他,坏笑着说:“等这里不痛了,老公好好帮你舔。”

林子彦用湿巾给项恺擦着湿漉漉的穴口,拧开药膏准备上药。

“滚蛋!”项恺推开他的肩膀,板着脸被他恼得凶凶的,“给我,不用你弄!”

“那怎么行……”林子彦古灵精怪地眼睛转了一圈,坐起来把药膏递过去,“那你小心点?”

项恺一把夺过来,手指沾着药膏,沉声说:“看什么,赶紧起来!”

他忽略那道炙热的视线,敞开腿,没有一点扭捏地涂抹着药膏,有力的手指天生不会干这种巧活,带着薄茧的指腹粗暴地摩擦着柔嫩的穴肉,简单涂抹了两下,肿成一条缝的穴口顿时红得像是要滴血。

一双白皙的手掌攥住项恺的手背,林子彦俯下身,心疼地朝着红肿的穴口吹气,抬起眸子眼巴巴地瞧着他,“我还想看着你上药,自己弄是不是有多色气,我能惦记着好久,你怎么对自己也这么狠啊?”

“我早该想到的,以前你也这么给自己上药对不对?”

林子彦低下头,越说越难过,“都是我混蛋!”

项恺哑然,他没有林子彦心思细腻想到多,那种地方还想怎么弄啊。

林子彦移开他的手掌,自己拿着药棉花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着穴口,“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宝贝……”

项恺怔怔地盯着他,也没顾上阻止他,棉花搔着敏感的穴口,“嗯……”项恺痒得闷声吭了一声,双腿不自然地绷紧,林子彦瞧见项恺的反应,偷偷地浅笑,又沾了一团棉花绕着穴口打转往里面塞。

“啊……”项恺挺腰,拽住林子彦的头发揪他起来,“你他妈故意的!”

“才不是!”林子彦疼得捂着脑袋,嘴里嚷嚷着,“里面也要上啊!”

如果他不是笑得合不拢嘴,项恺就信了。

两人打闹着,房门被砰砰地砸向,高宇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他妈的关着门,这在医院呢!你们要不要脸!赶紧起来穿衣服给老子开门!我他妈怕长针眼!”

“高宇寰?”项恺盯着林子彦,他不紧不慢地给项恺上好药,往身上套衣服。

“嗯,没事,肯定是来问江列的事,还有就是孩子,宇哥想让我外祖父早点见见到孩子。”

项恺扭头,看向摇篮里熟睡的婴儿,把孩子带回林家,还能再抱出来吗?

林子彦搂着他的肩膀,亲了一口,“放心吧,咱们儿子谁都抢不走,我有办法。”

房门打开,高宇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双犀利的眼睛把房间里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