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寰走到项俞面前手掌攥住他的肩膀,“你不会是真的看上我了吧?”
项俞的心底一沉,神色顿时凝固住。
高宇寰恢复正色,一双鹰眸刺穿项俞那副伪善的面具,语气不经意地说:“你之前是不是说过你要弄清楚什么事来着?这不就是你没完没了缠着我的理由?”裙;主號三二伶衣柒《伶柒衣;肆·六、
“你他妈不是爱上我了吧?”
高宇寰脸上似笑非笑,手劲却很大,捏得项俞的骨头发出吱嘎的响声。
项俞错愕地瞪着高宇寰的眼睛,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出来,他想嘲笑自己,真的爱上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在自嘲?
高宇寰一时都分不清自己想听什么,但不论项俞怎么回答,是或者不是,他都有一种想弄死项俞的冲动。
项俞终于败下阵来,低垂着眸子,语气怀疑地问:“你不觉得你挺过分的吗?”
“你说什么?”高宇寰怒火中烧,咬着牙根一字一顿地开口。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我早就想跟着你,却走了歪路犯了你的忌讳。”项俞再抬起头,露出那种无措的眼神,“不是你甩了我吗?”
高宇寰顿住,半信半疑地审视着他。
项俞又说:“从始至终,不是你不要我了吗?”
“我不追着你,你是不是就把我忘了?”
高宇寰松开手,他是个不喜欢吃亏的人,更不习惯当一个受害者,偏偏自己在项俞那里吃了亏,反反复复,高宇寰的面子里子都接受不了。
现在项俞服软了,反而指责自己,哈哈,高宇寰想笑,但总他妈的比当被玩弄的怨妇更容易接受。
“是,老子他妈的就甩了你了。”高宇寰扬着下巴,无赖地说,“项俞,你猜我这些日子想什么呢?”
项俞竟有点紧张,小心地说:“什么?”
“既然你刚刚也说了,那我也跟你交个底。”高宇寰掸了掸烟灰,“你不过是在我这里骗了点钱、货,你也赔我了,我还有什么可记仇的呢?”
项俞怔住,他是什么意思?
高宇寰不在乎之前的事情了?怎么可能!
“我是生意人,只要有利益,一切可以既往不咎。就算有人朝我开枪,只要第二天他赔给我合理的筹码,我们一样握手言和。”
高宇寰捻灭雪茄,“你说我睡的那些鸭子谁不是惦记我的钱?我犯得着和你过不去吗?”
项俞动了动唇,所有的情绪哽在喉间发不出声音,只感觉从头凉到脚跟,感到莫名地心慌,项俞一直以为自己了解这个男人,高宇寰的傲气、轻蔑、虚伪、他的举手投足自己都熟稔于心,现在居然第一次琢磨不透他?
“既然话说开了,你以后再想来找我可以提前预约,别动不动就翻窗户藏炸弹的,你也说是我甩了你,见一面的机会我还是会给你的,我都让步到这份上了,你是不是也能放过我了啊?”
“不,不对!”这不对,项俞终于绷不住,朝着高宇寰走过去,“你在乎的不是这点钱,高宇寰你不是喜欢我吗?”
高宇寰机械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装多久。
项俞说:“是,我也喜欢上你了,我弄清楚了,你和我哥完全不一样,我现在才追着你跑,你满意了吗?”
高宇寰说得越是洒脱,项俞越觉得自己抓不住他,自己想赢他,想证明比他强,想重新得到他。之前自己完全没觉得高宇寰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直到自己的事情败露,高宇寰在自己面前重新回到那个高不可攀的位置,这种刺激和挑战让项俞迫切地渴望再次征服他。
高宇寰摁了办公桌上的内线,沉声说:“进来。”
他愤怒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