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被伤病折磨……
他发疯地拽着绷带绕在脖子上,双手不受控制地用力的收紧拉扯,“呃……”呼吸阻断,他的灵魂仿佛脱力肉体,错愕地盯着自己站起身,绷带吊在拳击台上面的铁架。
项恺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绷带就像是蛇盘绕在自己的脖颈,血丝爬满眼球,额头的青筋暴起,窒息感充斥大脑。
拳击馆内昏暗,一片沉寂,只有角落的拳击台上照着一束灯光,拳手被绷带吊在正中,濒死时的求生本能迫使他不断挣扎,手掌在喉咙与绷带间,双腿不断地踏空。
他的双眼充血,无法呼吸,一只手摸索着裤子的口袋,终于掏出一把瑞士军刀,仰起手臂割开绷带。
“啊……”随着身体下坠,重重地跌在拳击台上,项恺猛地惊醒,瞪着赤红的眸子躺在冰冷的拳击台上,张开唇瓣急促地呼吸。
又做梦了吗,他抬起手臂,瞧见绑在手掌上的绷带,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完好无损。
项恺垂下眸子,盯着口袋掏出那把瑞士军刀,他举在灯光下,指腹摩挲着那个刻字XK,弹出的主刀表面凹凸不平,他对准光线瞧见那行小字XK,frgive me.
“项恺!”林子彦躺在病床上坐起身,汗水渗出他的额头,站在门口的大兵奇怪地瞅着他。
林子彦捂住双眼,心跳加速撞得他胸口发疼,满脑子想着要去找项恺,他过得不好。林子彦掀开被子,走下病床。
“嗯……”他感到一阵眩晕,虚弱地撞在床头柜上,为了见项恺,他只能幼稚的绝食抗议,现在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房门打开,两个大兵进来送午餐,林子彦脸色惨白地喃喃着:“我不吃,我不吃,要去见他……”
那两个大兵拦住他的去路,林子彦用力推开他们,“滚!”
“滚开!我要去见他!”
Lenz走进来,林子彦敌视地瞪着他,大声咆哮,“让我去见他!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Lennart据我所知,他并不想见你,对吗?”Lenz语气平静地反问,“你现在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入“裙 ‘850*5;7。99
林子彦摇头,“我去找他,我会补偿他,他会原谅我的!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Lenz露出难以理解的神色,“他让心理师分析了他目前的状况,Lennart他不可能原谅你。”
他不可能原谅你,林子彦愣住,像是响雷在他耳边炸开,一阵剧烈的耳鸣后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他不可能原谅你,林子彦歇斯底里地冲过去攥住Lenz的衣领,“你懂什么!你们懂什么!”
“他喜欢我!我们本来可以在岛上好好的在一起!我们几乎就要结婚了!你懂吗!”
林子彦心慌意乱,声音越来越小,“他现在只是生气,气我之前做的事情,气我骗他,我以后不会了,我永远不会再欺负他,也不会再骗他了……”
“他会原谅我的……”
“把他摁回床上。”Lenz只是冷漠地下达命令,两个大兵控制住林子彦,摁着他的肩膀压在床上。
林子彦怒吼,发狂地挣扎,“放开我!”
Lenz沉声开口:“灌。”
两个大兵扼住林子彦的下颚,手指塞入他的嘴里撬开牙关,端着一碗流食强行抵着他的唇边,粗暴地灌进口腔。
林子彦挣扎地像是掉在砧板上的鱼,身体在病床上翻腾,汤汁溅在他的脸上,一整碗灌入他的嘴里,大兵的手掌捂住他的口鼻逼他咽下去。
“咳……咳咳……”林子彦被呛得憋红了眼,食物流进干燥的喉咙火辣辣的疼,他想起项恺躺在医院,也是被医护这样强制灌食,心脏发狠地绞痛,眼尾的泪水划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