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彦沮丧地吻他的耳根,心里难过的不得了,怪不得他一丁点都不喜欢自己,“宝贝,不要伤害自己了……”林子彦的指尖不沾半点情欲地摩挲着柔软的肉鲍,“我不碰你了,你不要讨厌自己这里,也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林子彦紧紧地搂着项恺的肩膀,双腿缠在项恺身上来回磨蹭,勃起的肉棒硬得发疼,可他不敢再粗暴的对待项恺,更不敢擅作主张,怕项恺更讨厌他,更厌恶自己的身体。
那血淋淋的“切除”二字,就像是把刀子一寸寸地割着林子彦的心脏,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项恺,林子彦亲吻着他的脸颊,“宝贝,你睡吧……”
“我不吵你,不闹你……”
晨曦透过窗子照进房间,身体裹在被子里暖洋洋的,项恺沉沉的睡着,怀里拥着熟悉的感觉,安心地舒展开紧锁的双眉,一觉睡到正午。
“嗯……”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睡梦中的人渐渐醒来,躺平身体放松地舒展四肢,项恺睁开眼睛,出神地望着天花板,有一瞬间他仍然以为自己还在海岛上,瞧着家里熟悉又简陋的装潢思绪才回到正轨。
项恺坐起身,脑袋里浑浑噩噩的残留着酒精的后遗症,他掐着眉心打起精神,喉咙干涩得快要冒烟。
吱嘎房门被推开,项恺戒备地瞧过去,林子彦端着餐厅送来的早午餐,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抬起头看到项恺坐在那里,“呀,宝贝,你醒了?”
项恺攥紧身下的床单,胸腔里瞬间燃起一团怒火直冲大脑引起宿醉后的不适,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你……”项恺的嗓音沙哑得吓人,“咳咳……”衣衣6二一群,稳定埂H
林子彦一愣,赶快放下手里的餐盘,端着水杯跑过去给他喂水,手掌轻轻顺着项恺的背,水杯抵到他的唇边,“宝贝,你现在最好不要喝酒的,对你的大脑康复不好,你听话一点,好不好?”
项恺干裂的唇瓣碰触到温水,身体本能地索取着水分,他夺过水杯,一把推开林子彦仰头大口地灌下去。
林子彦倒退一步,担心地盯着项恺,“宝贝,小心点,别呛到。”
他端起一碗养胃粥,用勺子搅和着吹散热气,走过去坐在床边,“先喝点粥暖暖胃吧。”
林子彦抚上项恺攥着杯子的手掌,商量地说,“一会儿我们去医院复查好不好,你现在恢复了,不去看医生不行的?”
项恺垂着眸子,眼神冰冷地盯着林子彦的手掌搭在自己手上,五指用力地收紧攥着陶瓷杯,抬起头瞧见林子彦举着勺子喂到自己唇边,他噙着人畜无害的笑,“宝贝尝尝,是你喜欢的,每次我喂你都要吃一大碗的。”
项恺怒不可遏,凶狠地挥开林子彦的手臂,整碗粥洒在地板上,“你装模作样的想干什么?你他妈还想干什么!”
林子彦不敢直视项恺,瞅着自己落空的手掌,声如蚊讷,“我只是想对你好,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想补偿你。”
项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逼视着林子彦的眼睛,“我他妈不需要你的补偿!你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林子彦摇头,“不行,我离不开你了。”
项恺愤愤地将他推倒在地,“滚!别让我再把你扔出去,滚!”
林子彦跌坐在地板上,望着项恺怒火中烧的样子,眸子里满是不甘和难过,嗓音发颤地开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项恺冷冷地睥睨着林子彦,语气毫无波澜,“你死,或者我死。”
林子彦的鼻尖酸涩,用力吸了吸,张着颤抖的唇瓣,哑声开口:“你可不可以先吃饭,你的身体还没……”
“滚!”项恺咆哮。
林子彦被吓得一阵颤栗,慢慢地站起身,他不想让项恺发脾气,担心影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