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寰浑身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欲哭无泪,高宇寰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这些年做的生意太他妈不人道了,所以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要这么折磨自己?
高宇寰一时竟然都骂不出来了,“项俞,在你眼里我他妈就这么贱吗?”
“不……”项俞摇头,“你不贱,是我贱……是我犯贱……”
项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高宇寰只是自己为未来铺路的一块石头,他想拌自己一跤,结果被自己费心费力地搬开利用。现在明明自己就要成功了,可是非想要穿得光鲜亮丽的在他身上狠狠地踩两脚才能证明自己赢了一样,现在这块坚硬的石头碎了,开了裂缝也死死地住了自己的脚。
黑暗中,项俞的手掌抚上高宇寰的脸颊,微凉的唇瓣蹭到他的下巴,项俞感受到男人独特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掺杂着怒火,让他着迷留恋。
高宇寰的浑身僵硬,项俞潮湿炽热的吻烙印在自己唇上,高宇寰一把扼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低吼:“操你妈的!”
他怎么敢?
项俞扣住高宇寰的后脑,强势地含住他的唇瓣,这段时间压抑在胸口的痛像是找到了发泄点,横冲直撞着撕咬高宇寰的下唇,舌尖抵着紧闭的牙关恨不得马上探进去勾着男人的舌,品尝那里混合着烟草酒精让人上瘾的苦涩味道。
高宇寰怒火攻心,挥拳重重地砸在项俞的小腹,他闷哼一声,高宇寰凶狠地咬上他的唇,项俞感到一阵刺痛,血腥味顿时染满口腔。
项俞撑起身,高宇寰扬起拳头重重挥在项俞的脸上,他吃痛地侧过头,黑曜石般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盯着高宇寰柔软的唇上沾着的猩红刺激着他的神经。
高宇寰的肩膀被项俞的手臂重重地压制着,手肘抵着脖颈的大动脉,高宇寰的身体一阵麻木无法动弹,更无法顺畅的呼吸。
他不知道项俞看起来精瘦的样子到底哪里藏着如此大的力气。!
项俞攥住高宇寰的手臂用力向后掰,褪下他身上的西装顺势将双手捆绑在身后,高宇寰怒火攻心,歇斯底里地吼:“项俞!”
高宇寰起伏激烈的胸膛撑开衬衫,扣子四处飞溅打到地板上,露出男人阳刚健硕的胸膛。
项俞的眸色渐沉,轻笑一声,湿漉漉的身体压着高宇寰,冰冷的吻落在他的耳侧,柔软的唇瓣不带一丝温度,高宇寰有一种被毒蛇亲吻的错觉,冻得自己直打寒战。
“你知道的,那种药有催情成分会让人的需求变大,你还给我打,嗯?”项俞的舌尖划过高宇寰颈侧的肌肤,“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高宇寰的脸色憋得充血,讽刺地听着他话里话外表达着自己活该,自作自受,高宇寰怒极反笑,“哦,原来是这样,项老大是没钱叫鸭子吗?跑我这来撒野?”
“还是你他妈要给你哥守身如玉,反正跟我上床已经成了事实,不如上我这来过过瘾,在你哥回来之前我他妈就活该扮演他的角色啊!”
高宇寰大吼,嘴里说出的话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戳在自己身上,玩命扭动着被捆绑的手臂。
“不是这样……”项俞摇头,俯下身堵住高宇寰咄咄逼人的唇,“不是!”
“我只是想你……”项俞低喃着,金属搭扣咔哒一声,项俞解开高宇寰的腰带,手掌探入他的西装裤,冰凉的指尖抚摸着男人垂在腿间沉睡的欲望,“只是想你……”
“我操你妈的!”高宇寰被冰冷的手掌揉弄敏感的私处,肉棒在项俞青涩的手法中颤栗,眼前人不过是短短几个月就从自己最中意的男孩变成面目可憎的仇人。
如今心境不同,之前高宇寰迫不及待和男孩亲热,现在却只觉得恶心,无论是上他还是被他上都让人恶心。
可高宇寰被他压得死死的,项俞扯下高宇寰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