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自己摸到他的温度,他有力的拳头,林子彦欣慰地松了口气,用自己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拳头。
齐医生有点纳闷,“为什么他会一直保持攥拳的姿势,帮他放松下来,否则血液会不流通的。”
林子彦茫然地看向医生,再次盯着项恺的拳头,他轻轻地揉捏着项恺的手腕帮他放松,项恺的拳头仍然攥得很紧,林子彦小心地掰着他的手指,渐渐地他的五指张开,掌心赫然出现一朵小雏菊。
林子彦的手掌颤抖,猛地抬起头瞧见病床边柜子上干枯的雏菊花束,是自己离开时带给他的。林子彦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如遭重击,痛得他无法顺畅地呼吸,疼得他佝偻起后背,缓缓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齐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出病房。
林子彦绝望地用双手埋在脸上,眼前被一片水汽模糊,他颤抖地开口:“是我,是我错了……”
这是林子彦第一次道歉,超过之前的内疚,感到前所未有的悔恨,他捧起项恺的手掌,“宝贝,是我错了,你起来打我好不好?”
“我想你了……”
【作家想说的话:】
容我在标题上文艺一把,哈哈
老板在拳手身旁睡着,病床上纠缠厮打
病房内静得只能听到治疗仪器的滴答声,项恺躺在病床上沉沉地昏睡着,药物顺着鼻饲缓缓流进他的身体。
第一次见到他时,项恺站在拳击台上,光柱照在男人刚毅健硕的身躯,他被一拳拳击倒又一次次站起来,就是这样强大的男人如今身上连接各种各样的治疗仪器,林子彦捧着项恺的双手埋在他的掌心被彻骨的苦痛和悔恨淹没。
时钟的数字归零,已经到了午夜,林子彦安排外祖父出院后又重新返回来,默默地留在项恺身旁。林子彦趴在项恺的手掌边渐渐地合上双眼,呼吸着属于项恺独特的体香,林子彦感到这几日以来前所未有的心安。
林子彦睡得很熟,直到被双腿传来难以忍受的酸痛麻木唤醒,他缓缓抬起眼睑,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一双炯炯的双眼映在他的瞳孔里,林子彦顿时睡意全无,心底猛地一沉,他对上项恺直视自己的眼睛,两人对视着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内心一片宁静毫无杂念,只有彼此眼中的自己。林子彦用尽所有的自制力强迫自己不要一惊一乍,不要打扰他,就只是平静地与项恺对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晨曦在窗帘上蒙着一层微弱的光,林子彦一直保持着坐姿,双腿针扎般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实在到了该说点什么的时候,林子彦才慵懒地开口:“宝贝,你醒了?”
项恺的身体突然一颤,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铁青,蹙起双眉,眼神变得暴力凶狠,他挣扎着身体,发现身上没了束缚,伸手一把扯掉鼻饲。
“不要动!”林子彦大惊,猛地站起身,项恺整个人陷入一种绝望又暴躁的情绪里,林子彦不得不跨在病床上控制住他的四肢,低下头瞧见项恺粗暴的动作弄伤自己的鼻腔,猩红的鲜血缓缓涌出。林子彦心脏一紧,自己只是心疼他被那些束缚带勒出青紫的伤痕,不想让项恺被当做猛兽一样对待,林子彦朝着门外大喊:“医生!医生!”
他的喊叫声让项恺变得更加不安,更加发狂地挣扎着,若不是项恺身上的伤病,昏睡几日的四肢没有力气,恐怕已经将林子彦硬生生地从身上掀下去。
林子彦也注意到他的躁动,没有再继续呼叫医生,而是俯下身轻声地对着项恺开口:“宝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项恺暴躁地怒吼,身体本能地反击,林子彦揪心地盯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知道他现在听不进去,自己对他的控制只会更加激怒他,林子彦松开桎梏项恺的手掌,张开手臂紧紧地拥抱住他,双腿缠住项恺蹬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