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淡淡道:“不照顾家人的男人,根本算不上是个男人。你要是混不下去了,你就早点给我滚回来,家里还有你一口饭吃,再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你的姓就不必改回林了。”

高宇寰恭敬地鞠躬:“爷爷,那您好好休养身体,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上次子彦不是说新开了个茶庄,我带您去静心。”

林子彦端着粥哄老爷子喝下,对着高宇寰眨眨眼示意:快走吧。

高宇寰走出医院坐上停在路边等候的车,他扯了扯领口,对着下属说:“我让你们准备的事怎么样?”

“放心吧,老大都办妥了。”

高宇寰端起酒杯,痛快地干了一杯白兰地,“回去。”

夜晚,林子彦照顾着外祖父睡下,瞧了眼时间也才1点,他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刺鼻的药味闻得他脑袋疼,还有……他总是忍不住想去看看项恺的情况。

林子彦拿着车钥匙走出病房,白劭轩已经给他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林子彦终于肯接听,“想好了再把事情经过一字不差的告诉我。”

白劭轩有口难辩,自己是真不清楚,当天的摄像头是林子彦要求拆的,在场的又只有一个调教师和项恺,结果现在两个人都昏迷不醒。

林子彦冷漠地问:“那人呢。”

白劭轩说:“在医院躺着呢,我靠,命根子都要咬断了,不死半条命也没了。”

林子彦的眸色沉了沉,“把他治好交给我。”

“那没问题啊。”白劭轩试探地开口:“今天来玩吗?”

“等我。”林子彦应了一句挂断电话,脚踩着油门,跑车狂飙出去。

白劭轩叫着那个双性人过来陪他,小男孩有点不情愿,会所里的人都听说当天从林子彦的包厢里抬出去两个人,大家猜的无非就是客人玩过了虐残虐死的。

结果林子彦根本没有去包厢,只是地下一层的夜场喝酒,白劭轩叫了几个公关过去陪,林子彦已经喝了几杯高浓度的伏特加,许是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从胃部蔓延至浑身发烫。

林子彦抬起微红的眸子瞧着其中一个身材健美,麦色皮肤的男公关招招手,“你过来。”

他不能沉浸在对项恺的内疚里,自己已经给了项恺的补偿,自己要开始新的关系,不能再想项恺了。

男公关走过来,热情地搂着林子彦的肩膀,“老板,我们去那边坐会吧?”

林子彦的眼前出现一片片重影,强忍着心里的不对劲搂着男公关往座走。

D区K帮,李锋在高宇寰手下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保镖,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新任老大的副手,他走进办公室汇报,“老大,今晚有条大鱼进了我的场子。”

项俞坐在办公桌后抬起头,李锋端着笔记本拿给他看,项俞抬起眸子瞧着画面中的监控录像,高宇寰只带着两个保镖走进他们旗下的会所。

项俞的眸色一暗,自己已经派人找了他几天,现在他居然送上门来了?

绚烂灯光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包厢内另类的古典乐轻快悠扬,犹如瀑布般让人畅爽。

高宇寰靠在沙发上摇晃着杯里的液体,左右臂弯搂着俊美献媚的男孩,他一双犀利的鹰眸透过玻璃杯看到一道光束打在脱衣舞娘身上。8{6:(日更婆%海废%

他舒展着修长的四肢,曼妙撩人的腰身,镂空服饰设计顺着他的后腰到股沟暴露在空气中,藏无所藏。

音乐骤然高昂,舞娘的动作愈演愈烈,敞开绑着吊带袜的双腿毫不艳俗,若隐若现的隐蔽搔得心痒。

“哥,我帮你倒酒。”男孩的工作就是卖酒,哄得老板开心了,像是高宇寰这种大佬,一晚上的业绩就够吃一年。

高宇寰搂着他的细腰,手掌掐住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