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废话,要是阴道出血呢?”林子彦骑跨在项恺身上,手指用力地摁着他的脑袋。

医生解释:“也有很多种可能,性交时动作粗暴粘膜损伤会造成出血,或者是宫颈病变,建议做宫颈癌筛查。”

林子彦直接挂断电话,沉沉地吐了口气,他的手掌摁着项恺的脑袋,“宝贝,我可以不在乎你之前和谁上床,我够大方了。”

“从现在开始你对我好一点,我也对你温柔一点,好不好?”林子彦已经想到调教项恺的手段,他学会服软,自己就考虑不把那些招数都用在他身上。

项恺支起手肘,重重地怼在林子彦的眉骨上,“我操你妈的!”

他满脑子都是林子彦打电话时对自己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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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子彦闷哼,脑袋翁得一声,他从项恺的身上翻下去。

项恺艰难地转身,脖颈的伤口还没包扎一会儿就再次被撕裂。

林子彦站在床边,手掌捂着眉骨抬起阴鸷的眸子对上项恺凶狠的眼神,他冷冷地开口:“进来。”

房门再次被推开,项恺警惕地坐起身,直到保镖推着一个人高的铁笼子进来,项恺的喉咙里翻滚着怒吼,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

林子彦点了支烟,留下一句把他扔到笼子里,便转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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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恺摁着保镖的脑袋撞在铁笼的栏杆上,其他保镖蜂拥而上,不同的人束缚住他的手臂,身后的保镖狠狠地踹在项恺的膝窝,他踉跄了一下,被保镖攥着手臂压在铁笼上,一只粗暴的手掌扒开他颈间被血染湿的纱布。

“呃啊啊……”项恺嘶吼,针头刺入肌肤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注射皮下,项恺的身体猛地痉挛一下,保镖打开铁笼把他推进去。

项恺的身体重重地倒下去,一双深邃幽暗的虎眸渐渐空洞,他的眼前变得一片模糊,合上沉重的眼睑再次昏迷过去。

林子彦站在走廊听到一声怒吼,随后房间内的打斗声越来越弱,他揉了揉脖颈的勒痕,率先离开。

林子彦准备带项恺回A城,他坐在停在路边的豪车里,细长的眸子盯着保镖推着铁笼装进另一辆加长的车厢

他拿出手机拨通高宇寰的电话,“哥,人我带走了,有事回A城聊。”

高宇寰嘱咐他一句路上小心就挂断了电话。

林子彦饶有兴趣地盯着路边的街景,不知道下一次回来时身边的人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比如项恺。

一定让他离不开自己才行。

车队行驶在高速路上,车外传来一声巨响,司机踩下刹车,林子彦的身体随着惯性前倾又重重地靠在座椅上,他不悦地皱起眉心,“怎么了?”

司机打着方向盘,冷汗直流,“老板,好像是头车出车祸了。”

林子彦扭头看向车窗,这种意外从没发生过,此时一辆辆飞驰的赛车从车身两旁掠过,随后与他们的车速相同平行行驶。

坐在赛车里的男人冷着脸,故意并道往林子彦所坐的车身上贴有意夹击,司机骂了句难听的脏话,“老板,可能是飞车党。”

“操……”什么飞车党,林子彦认出开着赛车的男人是项恺的弟弟。

项俞的黑色碎发下阴鸷的眸子与林子彦对视,下一秒他没有发现自己想见的人,项俞踩下油门,嗡地一声,从林子彦的身旁驶过。

林子彦放下车窗,凛冽的寒风吹乱他的发丝,他瞧见项俞的车经过车队的每一辆车旁都会减速,他是在找项恺。

直到项俞开到那辆加长的豪车,瞧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