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了吗?”珠珠问。
“嗯,有点。”乐乐说。
桑宝宝拍拍乐乐的肩膀,“别害怕,我们会陪着你。”
乐乐:“好。”
“实在不行,我可以把爸爸分给你们一半。”桑宝宝眉眼弯弯说,“我爸爸很好,不会跟妈妈吵架。”
珠珠:“算了,我还是更喜欢自己的爸爸。”
乐乐:“我也是。”
桑宝宝送爸爸没成功,心情倒是没不好,笑着说:“那等你们想的时候我再分你们一半。”
分爸爸没人愿意,分妈妈倒是还可以。
乐乐问:“你妈妈好温柔,可以分我一半吗?”
“那不行,妈妈不能分。”桑宝宝一本正经说,“爸爸总是跟我抢妈妈,要是再分给你们,我就没妈妈了。”
他摇头,“妈妈不能分。”
乐乐:“可我还是想要你的妈妈。”
“……”桑宝宝突然有了危机感,他要把妈妈保护好,不能被分走。
“那是我的妈妈,谁都不能分。”桑宝宝认真说。
珠珠倒是没想分妈妈,她比较想看大鹅,学校里运来了好几只,白白的,非常好看。
“你们去看大鹅吗?”
“不去。”桑宝宝曾经被大鹅咬过手指,每次见到大鹅都会害怕。
“为什么呀?”珠珠问。
桑宝宝不能承认自己胆子小,说:“大鹅太脏了,不喜欢。”
“不脏啊。”珠珠说,“白白的,可漂亮了。”
“那也不去。”桑宝宝义正言辞道,“老师说过了,不能随便靠近。”
这个时候搬出老师最管用,珠珠抿抿唇,“那行吧,我也不去看了。”
三个人没看鹅,看的别的。
总之这天过得非常愉快。
小孩子愉快,大人不那么愉快了。
齐远找季宴白吐糟,说周温又把他赶出来了。
季宴白问:“你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我就是”齐远停住,“不是,怎么就是我做过分的事了,明明是周温她。”
“行,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她背着我去相亲了。”齐远越想越气,“她竟然偷偷去相亲,你说她什么意思?”
“看不上你呗。”季宴白一阵见血道,“觉得你不行。”
“你到底会不会讲话。”齐远气呼呼说,“就不能安慰我两句。”
“安慰不了,”季宴白怼他,“肯定是你做了什么。”
“我就”
“你什么?”
齐远轻咳,“公司里来了个新员工,小姑娘刚入职场总是被欺负,我就帮着说了几句话。”
“只是这?”
“她挺感激我,要请我吃饭。”
“还有呢?”
“吃饭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喝多了。”
“睡了?”季宴白问。
“怎么可能。”齐远说,“我是那种人吗,就喝多了,正好遇到了周温。”
季宴白:“周温误会了?”
“倒也不全是误会。”齐远刮了下鼻尖,“那个女孩没站稳倒在了我身上。”
话落,季宴白送了他四个字:“咎由自取。”
“……”
齐远解释,“我们真没什么。”
“别跟我解释呀,去跟周温解释。”
“她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