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他盯着霍野反问道。

“哈哈哈哈!”周雷终于憋不住狂笑出声,给奚迟递了一杯酒,眼神充满敬意,“帅哥,你好叼啊!我敬你!我还没见过野哥这么吃瘪,别人凑上来贴他,他都跟个死人一样,现在我算看出来了,他就喜欢你这种高冷的……”

没说完喜提压着火气的第三脚。

奚迟没推脱,接过酒杯喝了,孟一文又举起杯子,一幅圆框眼镜显得纯良无害:“哥,我能问问你是做什么的吗?”

他看出来奚迟不想跟霍野说话,就想帮忙了解点信息。

“医生。”奚迟边回答,边略略打量了下孟一文,那张桥上的照片应该是他拍的,不知道发信人会不会就是他。

“好厉害啊。”孟一文真诚地崇拜道,“你是内科还是外科的?”

“神经外科。”

周雷挤到他身边,直接喊上了:“奚医生,手你能管看么?”

他甩了甩手腕,“最近我练鼓的时候手老疼,触电一样,还咔咔响,是不是神经坏死了。”

看他自来熟地把胳膊伸过来,奚迟也没不耐烦,垂眸将手搭在了他手背上,手指被狰狞的刺青图案衬得更修长白皙。

“哎,野哥得酸死了,奚医生先摸我的手了……啊啊啊!”

周雷没浪完就哀叫起来,因为奚迟在他手腕某个位置忽然按了下去。

“这里最痛?”奚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