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接着说:“不止这些,他们还在这个地方组织□□,那些女孩好多都是农村来打工,被连蒙带骗拉过来的。”
“还有,因为这里偏僻,又临山临水,如果谁惹了他就被拉过来……我有个兄弟,当年就是我从山上推下去的,装成从山上失足掉下去。”
宴会厅中一片寂静,只有发抖的男声不断讲述着。
无数道视线汇聚在赵鹏升的背影上,赵鹏升脸色已是一片铁青。
跟时间赛跑,那个男声越讲越快。
“这样他很快就发了大财,他很贼,后面就不直接跟我们接触了,看见他那些朋友有人落网,他就彻底不干了,把别人推出去顶罪,自己摘得干净,风风光光地当大老板。”
酒店房间里,几个人听着,心底都升起一股难以平息的愤慨,连周雷都捏紧了拳头。
奚迟心想,在那个监控系统和法医鉴定尚欠成熟的年代,赵鹏升之流的确可能通过这些肮脏的行当积累资本,在风声收紧时抽身,享受荣华富贵。
包括替他动手的人,也在好好活着。
真是令人作呕,尤其是他想到小时候的霍闻泽,曾被绑到这种龌龊的地方,不知道是怎么才逃了出来。
尖锐的滴滴声再次响起,表示时间只有五分钟。
教堂中央的男人彻底慌了,浑身抖成了筛子,左右环顾着空荡的室内:“我已经都说了!我说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没有人回应,冷冰冰的数字也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是有罪……但这十多年……我做的都是正规旅游生意了……”
男人涕泗横流,嘴里念叨的话也凑不成了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