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亮起,像夜空中的繁星一般,“也许我们的猜想都是真的,他们的执念实现后,就能重新回到稳定。”
紧接着,奚迟又想到:“那个人格难道没有弱点么?他在渴望什么。”
收到的电子邮件猛地闪进他脑海里。
【我的目的一直都只有一个,你。】
奚迟眼神忽然怔住了,睫毛轻轻眨了两下。
霍闻泽握着他椅子的扶手,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盯着他的眼睛说:“你在想他。”
“怎么可能。”奚迟立即道。
霍闻泽语气里带着醋意:“你刚才已经连续两次主动提到他了。”
没等奚迟开口,他又说:“他比你想得还要危险,你不可以想他。”
奚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的唇堵住了,霍闻泽将他圈在椅子中间,俯身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吻他,让他无处可躲,没有想其他事情的时间,只能专心地沉浸在令人颤栗的触感中。
书房中回响着交叠的呼吸声,暧昧的水声,他头已经开始犯晕了,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攀沿,吻着吻着都有了些别的意味。
陷在卧室的被子里,他感觉到霍闻泽的气息扫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他的喉结,又转而亲在他颈侧。
奚迟呼吸一紧,霍闻泽以前明明没有在他身上留印迹的爱好。
他用最后一点理智,轻推了一下霍闻泽:“洗澡……”
虽然不想离开他,霍闻泽还是放他去洗了澡,然后自己走进浴室。
淋浴的水声刷刷地响着,霍闻泽仰起脸冲水的时候,猛然间被剧烈的头痛侵袭,他睁开眼竭力稳定住心神,走到洗手台边,双手撑着台沿看向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