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被重新放了回去。
她手里捏着药膏,看向他:“我帮你把药涂了吧,后背你够不到,不方便。”
白行樾看着她的一头湿发,没像往常那样帮她吹干。他随意擦拭几下颈间的水珠,将毛巾扔到洗手台上,抬腿走过去。
白行樾坐在床沿,周旋站到他面前,用棉签涂抹伤处,动作轻柔。
睡裙领口低,露出那道起伏的沟渠,白行樾瞥一眼,无波无澜,没什么念想。
关了灯,只留一盏台灯,光线微弱。
这一次,周旋比任何时候都主动,她由上往下抚过他的腹肌,帮忙纾解。白行樾却不买账,将她的手按在枕头上,没前奏,直奔主题。周旋胀得一再蹙眉,但身体对他太熟悉,很快适应干涩。
白行樾是高手,懂得取舍和拿捏,知道怎样能把她的快乐最大化,但今晚狠得像在发泄,换不同角度折磨她。他钳住她的下巴,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她嘴角被咬破一层皮。
最后关头,周旋牢牢圈住,不让他走,白色余热悉数被留住。白行樾埋在她肩头平复呼吸,退开时,她只觉得更虚空了。
周旋出一身汗,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