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自己的身上。”

没有回应。

埃里克始终一言不发。

半晌,他收起匕首,把她拽了起来。

薄莉这才有空打量整个帐篷。

埃里克的床铺比她高级一些至少是真的床,而不是睡袋,但没有枕头,也没有被子,只有两条薄毛毯。

床头放着一个铁桶,里面是浑浊的血水。看来他已经简单处理过伤口了。

他似乎很喜欢制作面具。帐篷里唯一的摆设是一个木架子,上面是各式各样的面具,用红墨水的笔迹标注着制作日期,但无一例外都令人不寒而栗。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有一副白色面具,他在上面描绘了细致的五官,但也因此显得更加可怖了。⑴

薄莉正要看看别的面具,身后突然传来两声闷响,吓了她一跳埃里克用刀柄敲了敲床头,示意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