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里。

他不再开口说话,因为语言是无用的,不会改变任何事情。人们只想听见自己想听的话,只想看到自己愿意看到的事。

最重要的是,他每次开口说话,耳边总会响起疗养院看护们的声音

“如果不是疯子,你怎么会长成那样声音还是这样你生来就不正常……”

他的长相是耻辱,声音是耻辱。

尽管薄莉从未评价过他的声音,但他每次开口,她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只要能够活下去,可以对任何人献殷勤。

他没必要对她手下留情。

那一天,她以为他离开了,其实他还在房间里,就在她的旁边,手上是锋利的匕首,随时准备捅进她的后心。

下一刻,她忽然脱下衬衫长裤,换上了印花长裙。

即使他早已知道她是女孩,那一幕的冲击力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