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也醒了,正一脸古怪地看着他们。

薄莉掏出金怀表,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五点钟,距离其他人醒来还有一段时间。

嬷嬷见金怀表在她的身上,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薄莉没有理会嬷嬷的眼神。她轻手轻脚地离开睡袋,但即使她的动作再轻,埃里克还是醒了,抑或是他根本没有睡过。

一晚上的时间,足以让她从生死一线的恐惧中恢复过来。

虽然她对上他的眼睛时,小腿还是有些发软:“……你饿吗?”

没有回答。

薄莉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我想问嬷嬷一些问题……关于你的问题,你介意吗?你要是介意,我就不问了。”

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

那就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