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都要被他折磨死了,心里羞耻,身体难受:“不是那样、没有你说的那么下流...!”
“下流吗?可是我好喜欢。”孟扬呼吸灼热,在华彰颈侧落下好些个叫他麻痒不已的吻,要奖励他的诚实,这就抓着那个心型的把头用力活塞了起来!
“嗯啊啊”
孟扬不遗余力地进攻他已经摸熟摸透的穴里的爽点,没磨个几十下,本就濒临高潮的华彰便颤抖地射了。
“您都做了这么多准备,不满足您的心愿...我岂不是不合格的爱人?”华彰忍了多久,孟扬就忍了多久,现在根本难以自持,扬起恶劣的笑容,在还没完全射完的华彰耳边刻意暗示道:“先生,只是随便插插,这点东西就让您高潮了。您的丈夫没有喂饱您吗?”
这样的情景于他们而言又不是第一次了,华彰自然不会不知道孟扬的意思。可眼下他脑子里还在放着烟花,又因羞耻不想配合孟扬心血来潮的荒唐戏码,喘息着把头抵在车座靠背上,就是不说话。
孟扬可太清楚怎样让华彰妥协了,尤其是今天:“哥对我不好,我不要回家了。被冤枉好委屈,还被哥又打又骂。”
“不要!”此言一出,华彰立刻拉住了假意要走的孟扬,孟扬就带着那种刻意装出的可怜神情、眼睛里藏不住的揶揄和期待,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横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乱来,华彰咬咬牙,真是豁出去了,还有点放不开、意有所指道:“...嗯,就是老公不回家,饿了好久,才这么晚来找师傅帮忙。”
孟扬微愣。
好啊,和上次一样,他爱人夹带私货,变着法子指责他呢。不回家的人不就是他孟扬吗?居然说什么老公不回家。他可从来没听华彰这么叫过,也未敢奢望过。所以现在是华彰为了哄他,连老公这种词都能说出口了吗?
这种既基于现实又偏离现实的荒谬设定让孟扬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有了某个目标,侵占和进攻的欲望就慢慢上涌:“可我只是个修车的,我还能怎么帮您呢先生,刚才做的难道还不够吗?”
孟扬说罢就真的不动了,手撑在华彰身侧,背紧贴着不知何时被拽落的风衣下头华彰赤裸的背,自上而下整个人拢着他,带着些狎昵的神情想要袖手旁观看看华彰想要如何自己掌控。
孟扬就欣赏着华彰带着隐忍的神情,往下主动伸手去解开孟扬的裤子拉链,把目前为止都一直被冷落的硬烫粗长事物从孟扬内裤里放出来。
华彰尽管羞耻于这样的荒唐的剧情,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很快就想通了:反正更疯的又不是没有过,要玩就要撒开了玩。
“把这个,”华彰无意识吞咽了一下,一手握住孟扬的阴茎紧了紧,另一手覆上孟扬还抓在肛塞把手上轻轻摇动的手臂,用力往里一按示意:“插进这里来。”
孟扬阴茎在他手里狠狠跳了一下,他对华彰的主动满意,但仍不够满意,他真想看看这样放着不管,他的爱人还能做出多可爱的事情:“那样做我能有什么好处?”
华彰也没想到这种程度孟扬还能忍,眼神微动:“你先闭眼。”
孟扬不明所以地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华彰把他轻轻推开,按坐在座椅上,华彰好像他身上起来了。一阵悉悉索索调整座椅的动静,衣物摩擦声音,孟扬知道那是华彰在调整姿势。然后一只皮肤细致、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撸动。在他要因为只有这些而失望时,温热的气流喷薄在他敏感的茎头上,一种期待感揪住他。
华彰没让他失望,下一秒,一种湿热嫩滑的包覆感让他呼吸一滞。
华彰在给他做口交。
一个热烈、带着刻意的讨好意味,十分露骨的口交。
自从在宁县和好的夜晚华彰喝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