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蹭小插哪里安抚得了那种躁动,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幸而虽然频率不高,但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晨勃却不是盖的,阴茎够硬,硬得华彰要情动到忍不住低低“啊”地叫出声时,感到穴里紧夹的肉棒似乎兴奋的弹动了一下。
华彰僵住了。
“…哥,早上好。”孟扬声音有些沙,也不知道是因为晨起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他到底是刚醒,还是从一开始就是醒着的?
“你什么时候醒的?”
孟扬又把华彰搂紧了,头埋在华彰的发间,低声嘟囔:“我也不知道啊,睡着觉下面莫名其妙地好舒服,就醒了。”
华彰尽管动作很轻,但感受交合的快感并不只他一人。孟扬在快感和轻微的响动里苏醒,看到怀里还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时,最开始逐渐醒来的是不真实感,接着是溢满胸腔的幸福和感怀。再清明一些,发现宝贝在做什么的时候,那种幸福感又掺进去一些蚀骨的欲望。
他的宝贝的怎么那么骚啊。这么骚的宝贝,居然是他的爱人吗?
于是孟扬顿了顿,又亲昵在华彰颈肩蹭了蹭,带了些揶揄:“嗯...原来是被哥干醒了,好幸福啊。”
华彰脸红到了耳根,这就要不管不顾地从孟扬怀里逃开。
当然不可能如愿,孟扬抓住了他,鸡巴也因此嵌得更紧:“您要去哪里?…怎么这么坏,把人弄成这样不负责啊。”
“…我还要工作。”
大周末的工作什么?孟扬当然知道他哥只是面上挂不住。他们做了这么多爱,他已经把他哥的习性摸得很清楚了,他哥只会在被操开的时候变成那个专属于他的荡妇骚货,清醒的时候他总要顾着他的面子。至于昨天晚上那种彻头彻尾的放纵,他只能当是华彰酒醉后的意外惊喜,不可多得,知足常乐。在这种时候是绝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说些冒犯至极的粗话的。
所以孟扬已然被华彰养成了耐心的猎人。
他手上松了,伸手去捉华彰胸前的奶头逗弄,下面鸡巴却插的紧,狡猾地抵着穴里他熟悉的敏感点顶了顶,低声耳语:“可是哥,我想做。”
华彰不说话,不论是耳际的麻痒还是身体里的麻痒都叫他身体发颤,他在权衡。
孟扬显然很清楚这样的不反抗意味着什么,于是他又有点可怜地求道:“还想要...哥再疼疼我吧。”
年上者哪里抵抗得了这种示弱?
片刻的犹豫后,华彰在孟扬的怀里侧颈回身。华彰的眼神中既有无奈的纵容,也有情动的羞耻,两人额头紧紧相抵,华彰仰了仰下巴主动亲他。
孟扬知道这就是首肯了。
于是孟扬也回吻华彰,并开始不疾不徐、技巧性十足地摆动他强劲的腰干操弄起来,长着茧有些粗砾的大手在华彰的身上挑火。
孟扬醒了之后,已经观望华彰自给自足有一会儿了,现在终于可以不装睡上手,便是倾尽百般招数。这样躺着的姿势放松、灵活性更大,孟扬便随心所欲从华彰身后摸上华彰的胸口,娴熟捻弄、挑刮乳头,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简直爱不释手,真不知道自己有天竟会对和女人绵软丰满触感完全不同的、因适度的运动而弹韧的手感如此着迷。和下半身轻柔的抽插相反,他越摸越下流,动作几近亵玩,配上延绵不断的吻,三个性感地带都被他齐齐进攻,煽情得要命。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性爱是疯狂,那么今天就是温柔的、充实满足的。昨天晚上华彰是海里的船,被狂风和猛浪不断侵袭,简直要倾覆;但今天他是被装在容器里的水,被孟扬握在手里温柔地晃动,来回涌动,他将溢未溢,那快感像是永远不够,但是又那么满足。
这一场“早操”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连姿势也没有换,意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