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木然地说。

空气几近凝滞。

华彰看得出来孟扬现在状态不是很好，这自然不会是什么讨巧的撒娇，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反正都知道了，再抽或是不抽都是无意义的。

孟扬索性让剩下的烟随手落在地上，带着一种自虐似的心态看着他的心爱的人因为他的行为微微皱眉，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口斥责。

他先发制人，把从在宴会上一直在想的念头说了出来：

“...哥，我不想继续这段关系了。”

华彰肩膀微微颤动了一下，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孟扬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浓重的悲伤和认真显然证明方才他并没有幻听。华彰感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说不出话。

他怎么也没想到孟扬会说这个。或者说，他作为物质和地位都更优越的金主，不论如何没有想过，这句话竟有可能会是情人先说出口。短短时间里他胸腔涌上的情绪惊讶有之、恼怒有之、钝痛有之。他该发火问问孟扬他怎么敢，但在良久缄默过后，他却带着轻微沙哑、有些压抑着怒火、甚至还有些急迫的声音开了口：“...为什么？是因为刚才在宴会上的求婚？可是阿扬，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那是意外！”

“...是，也不是。我知道那是意外。”孟扬对华彰在这时候还要对他费力解释的温柔给出一个苦笑，语气却没有半分动摇。

“那你应该知道我们那样做只是权宜之计，过后会解决的...！嗯？”华彰看他这样，向前走近一步，焦急地想补充些解释，生怕孟扬不能够理解。

“我都知道，哥。”孟扬垂下眼帘：“但我还是想离开您了。”

作者有话说：

怀着忐忑的心情开更

65 · 65 石头与利剑

【到底从哪里开始出了错】

华彰简直眼前一黑。他默默缓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再次开口：“告诉我理由。”

孟扬声音低低的：“...您曾真的想娶她。”

“...那都是曾经的事了！”听到这样的理由，华彰简直无语至极、莫名其妙，但他仍下意识要解释，尽管那看起来更像是在发火：“如果我还爱她，我还会找你吗？”

“可您会娶我吗？”孟扬抬头看他，询问的语气是真挚的，可不知怎么的像个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