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还以为他可以带着一贯的矜贵态度让孟扬明白自己几斤几两,然后可以对孟扬施舍一般地给出他的怜爱,告诉孟扬他只要他。却没想到一个小时候后,他被孟扬操得要用哀求把这话说出口。

“您骗人。”孟扬声音听起来跟薄冰一样凉而脆弱,身下却仍然凿得火热:“上一次您也这么说了,我信了,但结果是什么?”

“什么时候?…啊!别顶了…呜…”

孟扬见他果然忘记了,眼神都渐渐黯淡失神,穴也不操了,声音透着悲哀和愤怒,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气随口给出诺言的华彰,还是轻信口头承诺的自己:“…我就知道,您都是逗我玩的…什么只我一个就够受了…都是骗我。”

他都要把华彰操成什么破布娃娃了,可现在居然还是他看起来最可怜。

华彰尽可能的拾起被干散得七零八落的意识,终于努力回想起来了小别胜新婚的那次情景。

那并不是他随口一说的,但孟扬如此铭记,仍然让他感觉心情复杂。

然而眼下并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去捋顺胸腔中那些如缠绕线团般的感受,华彰只得拔高了点声音阻止他继续低迷下去,声音都还有些不住地喘:“这次是真的!…孟扬,我只要你一个…今晚那个男人、我根本没打算跟他做爱!只是用来激你的…我只要你…”

话说出口的时候,华彰感觉到左胸口里的器官仿佛传来一块沉睡领域突然苏醒的声音,这让他意识到,这话似乎不仅仅只是出于抚慰。

不由自主地,华彰费力地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抱住了他亲自为自己选择的暴君。

冰面涌出了春暖消融后的第一汪流水。

孟扬沉默着不回应,任由华彰这样抱着。过了好一会儿,那暴虐起来力大无比的臂膀,才重又温柔而珍重地回报住了华彰。

这个拥抱渲染出深沉而浓烈的氛围,像有实体一般,紧紧缠绕两人。

“您真的不是要和他做爱,只是要气我?”

“…真的不是。”

孟扬又沉默了一会儿,阴茎还火热地插在他的身体里,他把头埋进华彰的肩颈,用带着些哑的嗓音再固执地重复了一遍:“只有我能满足你。”

似乎是不甘的情人狂妄自大的发言,但华彰却准确无误地接收到了其中不安的成分。

于是他给出了能让孟扬得到确认的回应:“只有你能满足我。”

在华彰肩背栖息的手又揽紧了些,孟扬像是因为这个答案得到了喘息的空间,身体都放松下来,缓慢地、沉默地在他肩窝轻蹭,下巴的骨骼带来的硌和痒。

孟扬就这样埋头在他肩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在他肩上落下一个实实的吻,带着浓烈的热切和深情。正当华彰在想要说些什么时,孟扬却突然松开了他,生下硕大的硬物也同时撤离了他的身体。

孟扬迅速把华彰转成背对他的姿势,华彰隐约意识到孟扬是不想让他看见他现在的表情。

紧接着,更多密密实实的吻落在他的肩上和背上,既痒又舒服,仍然硬挺勃发的粗长阴茎也跟着动作时不时刮蹭他的皮肤。

“别这样…呵哈…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