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微微沉默了一会儿,带着仍旧看起来波澜不惊的冷淡神色,回答他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不需要这么没大没小的秘书。更不要说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心性未定,怕不是一周才来上一次班。出去,下一位。”
说罢他就撇过头去,不再看孟扬。
孟扬撑在椅臂上的手纹丝未动,正在快速平复内心的惊讶。他本打算开开玩笑罢了,没想到华彰竟然顺势接了下去,而且看样子还夹带了点私货,正变着法子抱怨他一周才来满足他一次呢。
聪明如他很快意识到华彰的默许,眼神往下一扫,露出一个隐秘的微笑。他知道该怎么接着演了。
“老板,您知道的,我还在念书,一周真的挤不出几天来上班,”孟扬故意用有点可怜的语调说着,并看到华彰形状完美的眉毛因为他的话一挑。他压抑好笑的心情:“可是生活费不够用,我只能想办法赚钱。求求您让我做这份工作吧,我还可以做点别的,”
然后他果断单膝跪下,就跪在华彰双腿间,手也迅速的挪到华彰已经有点勃起的部位,殷勤而热切地隔着布料揉弄起来,“…我还可以给老板处理性欲…咦,老板,您已经硬了吗?”
羞耻充斥华彰的身体,但生理反应却更直白,他能感觉到胸腔里的心脏跳动都加快了。他看似冷静地垂眸看着自下而上仰望他的孟扬,在青年的眼里看见那种故作天真的困惑眼神和狡黠的微笑,却一点也不让人生厌,反而喉间渴热。
孟扬也从没玩过这些,新鲜的很,见华彰不反抗,就当作配合。他乐在其中地、利索地解开了华彰裤子的扣眼,居然还开始编排华彰:“老板好色。还说不需要我,您面试的时候就在想这种事了吧?”
华彰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一个巴掌往孟扬脸上扇过去。
这是第三次。孟扬都已经对于这种不轻不重的力度习以为常了,对于他胆量渐长的他而言这已经没了什么惩戒的作用,只有调情的意味。他反而还顺势演了起来,用手捂着自己被打的那一侧脸,好像很疼似的,用恰到好处的唯唯诺诺神情看他的“新上司”。
要不是华彰很清楚自己根本没用力,简直都要信了他真的很疼。他扬眉看着孟扬演弱势男实习生,冷喝道:“现在的学生说话都那么放肆吗?”
华彰表情还是那么矜贵、骄傲、不可一世,他觉得孟扬一定是疯了,但他可能也跟着疯了,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人:“对。面试的时候我就想睡你,怎么样,你不是说你很‘能干’吗?证明给我看。做的好,你就留下。”
既然要玩,那就撒开了玩吧。
孟扬不知道他感受到的究竟是惊喜还是惊讶更多一些,但不论如何,他被点燃了。他要很努力才能收敛血液中那种叫嚣着要立刻把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推倒拆吃入腹的冲动,像为了一口肉骨头暂时表现出服从的猎狗一般克制地应了一声是,然后把脸凑到华彰胯间。
不巧,这时华彰的电话响了。
华彰朝他做了一个暂停的噤声手势,孟扬乖巧地停下了。
华彰接了电话,是华茵来的电话:“宝贝,我今天有个展览业务洽谈线上会,基本已经定下来了,我在开车不方便,帮我过一遍内容给个指示就行,开电脑我让董秘书负责切给你。谢谢宝贝!”
没等华彰说找借口说现在不方便开会,华茵就已经把电话挂断了。而董秘书此时也非常适时地敲了敲门:“华总,我现在把会议切给您。”
真是赶鸭子上架。
华彰看了看还在他胯间的孟扬,多少有点为被迫中断的角色扮演可惜,他眼神示意孟扬先起来,但孟扬只是给了他一个楚楚可怜的请求神情,意思是还想继续这样待着。
那种攻击性都被孟扬收的好好的,但这可骗不过华彰没事在人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