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戴着手套的指腹贴上那处温热的穴眼。
华彰身子一颤,下面也跟着一缩。果然疼,他在心中暗骂,眼睛睁了又闭,满是不耐。
孟扬用指腹安抚一样地把药膏揉开,洞口便又在温柔的触碰哥身体主人的主动适应下舒张开来。他这样的配合让孟扬开口时声音就不自觉有些低沉:“放松,我要进去了...”
这回比孟扬进家门时候说的那句还要像个情色段子,因为孟扬的指尖破开穴口插进去时,那里边的软肉又紧张地裹住了他的指节,里头高热而湿润,惊人地妩媚,大概是因为发了烧的缘故。
孟扬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不被指节上传来的那些色情的、吮吸一样的触感带偏,尽管这难度不亚于要要在听着《好运来》的情景下睡着。
“...疼吗?”
华彰不回答,唇线紧抿,手指把床单绞起。
孟扬以为他疼,多少有点愧疚:“得把药上匀。可能需要来回弄几下,我会尽量快一些,您忍一忍。”
他这个时候还是非常正经地在上药。他把手指退回穴口,轻轻变换角度又顶进去,食指的指套在前边准备的时候就已经沾匀了药膏,这样反复几遭,穴口便沾满了白色的黏腻膏体,他看着自己的指节把那些白浊的东西带进带出,不知什么时候起就看得目光有些发直,都忘了叫停。
说真的,昨天晚上他在这里面射了几次?射满了吗?那些精液也是像这样被他的鸡巴操到溢出来吗?
该死,要是没喝酒,是不是就能记起来了?
华彰终于在反复的抽送上药中意识到进程未免过长,问出口时声音有些不易察觉地抖,非常隐忍:“...好了吗?”
“…嗯?嗯,”孟扬回过神来,“好、好了。”
孟扬急忙把手指拔出,太快了,动作刺激到华彰,他一直忍着的呻吟终于破口而出:“呃哈...”
这声音配上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莫名地脆弱和色情,孟扬就有些愣,注意到华彰绸面的睡衣在腿间被顶起一个弧度,他傻傻地开口:“华先生,您硬了...”
多么不合时宜的话啊,分明是他的手指跟有故意似的一直往华彰敏感的位置擦过,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岂是他能控制的?
华彰怎么也不愿意承认他因为一个简单的上药就勃起了,本来就身体不适易怒易恼,眉一横就要发作:“闭嘴,妈的,你就不能别说...”
“抱歉华先生,我知道这是正常的!...”孟扬大声回道,欲盖弥彰地假装收拾。
华彰目光一扫,这才发现孟扬的反应比起他来不遑多让,他的脸是红透了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起那种食肉动物想要进食的饥渴和凶猛,连牛仔裤这种质地的裤子,都能给他在裆部顶起了一个显眼得要命的大包。
孟扬慌忙地收拾好往卧室外跑,好一会儿都没回来,其中缘由华彰自然知道。
他自己身体亦是久久不能难以平静,竟是在本被他视为羞耻的上药过程里体会出了点欲罢不能的悸动和麻痒来。
上了药可不是一天就能好。
他不自觉舔了舔唇。
作者有话说:
明天又开饭了北北们~
话说回来,我昨天看别的大大的文才发现,原来20w字应该算长篇的吗…?哈哈哈哈哈对8起我按了个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