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棱两可的地方,要求对方详细阐述说明,还做了针对性的回复和评论。
董秘书不是那种会打探上司私生活的下属。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职责,即便出于他对于上司相关信息的掌握,目前对华彰之所以疲态尽显的原因有着大致的猜测,他也只会明智地保持缄默。
他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手边飞速地记载着会议纪要,从余光里看见上司不太自然的坐姿,记录的同时还在思索着究竟需要不要备置消肿药膏,以及如何自然地送到华彰手上。
实际上他没有准备的机会。破天荒地地,会议结束后,华彰便主动听他再过了一遍今日的待办,确认没有紧要事务,便让他开车送他回最近的公寓休息。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华彰在下行时还在揉着太阳穴缓解疲惫造成的偏头痛。他的腰、手腕、臀瓣间过度使用的地方也皆是到处酸疼不已,连肚子里头也隐隐作痛。
回想昨天晚上,只能称之为疯狂。一晚上华彰就没有一次是能够靠自己射出来的,和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那种疯狂当中仍能感觉到照顾不同,喝醉了酒的孟扬固执至极,强制操射了他四次。
以至于他不得不靠长袖遮掩身上那些未能完全消散的、带着束缚意味的红痕。
最后一次他已经是昏了过去,华彰认床,先一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都已经透进还未彻底明亮的天光。叫他震惊到不行的是,孟扬从背后抱着他,胯仍紧紧贴着他的臀他的阴茎还密密实实地插在他的身体里。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晚上两次释放还不足以抵消晨勃的生理反应。
华彰的心情类似于早上醒来发现家里的狗撕坏了窗帘,但又不尽相同。他分明是生气的,但更多的是羞恼夹杂其中,因为终于意识到是他昨天晚上欲求不满主动上门找操在先。这种心情促使他在抽离身体的动作间,尽可能小心的不把孟扬弄醒。
疯狂性爱后腥膻的气息几乎要渗透华彰的皮肤,这是星期一,一大早他有个重要会议,是决计不可能带着这种一闻就知道这人昨天做了一晚上爱的气味去公司。
他需要洗澡。
由于衬衫扣眼被孟扬暴力损毁,华彰别无他法套上还带着孟扬体息的廉价T恤回了家。更要命的是,他开到半路,屁股里突然就一股股涌出孟扬射进去的精液,他才意识到,昨晚上一直没戴过套。
真是叫人面红耳赤、无语至极:所以他会这样插在他身体里睡过去,就是为了堵住这些射进去的精液吗?
鉴于华彰知道孟扬做的是什么营生,这样就难免有所顾虑。在去停车场的途中他还在按着太阳穴缓解头痛时思忖,是否立马联系家庭医生来做检查。但就目前情况而言,哪怕家庭医生有着严格的保密协议,他身体上的那些痕迹都明明白白彰显着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这实在太难堪了...
“华总。”董秘书出声提醒他。
“怎么?”华彰抬头,顺着董秘书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去,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守在他的专用车位边,拎着个袋子等着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那张辨识度极高的俊脸上,表情几乎是不知所措的。愧疚、惊慌占了其中的大半,不知怎的还有些可怜,简直像是一条怕遭抛弃的大狗,好像昨天晚上那个执拗专制的暴君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华先生...”孟扬开口,声音出奇地滞涩。
华彰并没有翻脸不认人的习惯,况且现在的情况他也必须找孟扬要个交代。身体的不适提醒着他罪魁祸首正在眼前,他脾气就上来了,语气冷得可怕:“你来干什么。”
“我来道歉。”孟扬早料到华彰的冷漠反应,但肩膀还是几不可见的颤了一下,语气满是诚恳和迫切。他扫了一眼华彰身边的董秘书:“…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