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声骂道,眉宇间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怕隐忍,放在华彰腿上的大掌克制着力气抓了一把,深吸了一口气:“您是想被操翻吧?...”
他忍了太久了。孟扬像终于露出本貌的凶恶猎人,两只大手挪到华彰的腿根内侧抓紧他意外挺翘弹实的臀底,不让他再自己动了。力度之大甚至捏的那臀肉发白,穴口也被掰开成更方便凌辱的姿态华彰被固定成一个方便挨操的姿势,然后他就动作极快极狠地深深往上钉。木板床因为肉体的撞击动作危险地吱嘎作响,他的阴茎硬得像烙铁一样,反复在华彰被干得软烂滑腻的洞里头进进出出。
“啊啊啊...”过电一样的快感让华彰再难以为继,他像暴风雨中的船,在反复无常的浪中被迫颠来倒去。凶极了,他爽得头皮发麻,无休无止的顶弄把他的呻吟声都顶碎,穴里的肉根又硬又烫,就算是孟扬在酒后都还下意识要反复往那敏感点抵。他自己的硬挺的阴茎被上下颠弄得在空中不停地乱晃,连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也被甩的到处都是,沾在他的阴茎上、孟安的小腹上、凉席上,真是糜乱。过量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去绞紧那根不断征伐的欲根,又一次一次被残忍地反复破开。
“慢、啊!…慢点!”
“慢点?”孟扬根本不放过他,反其道而行之地,腰臀跟上了马达一样持续地快速顶弄起来,喘着粗气尽情说下流话:“别装了...这么骚的洞,慢点能喂饱您吗?明明您就喜欢挨操喜欢得要命。”
华彰被操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神志不清跟着让他备受刺激的荤话喊叫:“喜欢...哈啊啊、噢喜欢挨操”
“我喜欢今天的梦…嗬、好真实…您真好看。”
孟扬紧紧盯着华彰崩溃又浪荡的模样,眼神是痴迷的、浓烈的,动作是狂暴的、蛮横的。华彰被他干得越发浪,他受到的性刺激只越强烈,顶弄无休无止。又不知操了多久,他感觉到那口淫洞里面收缩的越来越厉害,身上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试图直接爬上欲望的顶峰。
“哈啊、啊…好爽…我要射了!…”
孟扬自己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但他却在此时停下了动作,猛地伸出手把华彰两只手都紧紧扣住,再次架回自己肩上。他昏沉地喘着气,笑得邪气,眼里全是侵占的欲望:“真的要自己弄出来吗?...华先生。其实你更想被男人的鸡巴操射吧?”
射精的欲望让华彰难以忍受,满脑子都是想释放,连对方话里的意思都辨不清。那种要射不射的快感折磨得他简直变成索求无度的荡妇,控制不住地就再次去用屁股去吞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要模拟孟扬插他的频率,但怎么也无法企及。
他声音颤抖不已:“别停下来!...给我...我还要!…”
孟扬已经很难忍了,还要从他口中逼出自己想听的话:“要什么?您都不说清楚呢…这个是什么?”
他说罢又顶了一下胯。
“啊、是阴茎…”华彰眼神涣散、昏昏沉沉地回答。
“好让人没性致的词啊,华先生。”
华彰还在忍不住磨胯去蹭那根东西,喉结上下滚动,真是忍无可忍豁出去了:“嗯啊…肉、肉棒,要肉棒…!”
“哈...这就满足你。”孟扬满意了,听到这种淫词浪语从那张本应只能吐出强硬字眼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说不上的刺激。他霸道地命令道:“把屁股架好。”
华彰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听话把腰绷直了,整个洞口和会阴都尽可能地贴在孟扬腹间,这期间孟扬仍然没有放开扣着他的手。很快他便如愿以偿,孟扬比先前还要强力地往上撞,他被撞得上下颠簸不止,屁股悬空地承受起孟扬比先前还要猛烈的高速打桩,被孟扬紧抓的手成了唯一能够固定他不偏移的基点。
华彰已经懂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