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很饱胀很充实,但满足之中仍见渴望,他吞咽着,很清楚自己的身体还在期待更粗暴的抽插。
可孟扬已经从床上拾起手机,又开始人工播报起小说里的艳事进程来,他多少有点戏瘾,这回甚至抑扬顿挫起来,要给大朋友讲淫乱睡前故事:“‘他的身体已经被眼前的男人调教得烂熟了’,指令一下,淫态尽显,小母狗似的摇着屁股、手脚并用地朝沙发上的主人爬,用牙齿熟练地剥开男人的西裤,咬下内裤,如饥似渴地对男人半硬的鸡巴吮吸起来...”
华彰被臊得不行,真是想不通孟扬怎么就能若无其事地把这些下流粗俗的桥段念出来,他都不知道害臊的吗?
“...好色哦。”孟扬故意调侃道。他毕竟不是要真的看小说,而是要挑逗他的爱人,于是就故意在华彰耳边留下大不敬的评论:“怎么办...主人,看这样的情节,我会忍不住自动代入您的脸和我呢...想想就下面好涨啊。”
华彰是眼睛不看,又不是耳朵听不见,这段内容他自己看时主要是参考小说里头主导方的行为和语言,对于服从方的戏份本就没怎么认真看。可现在,孟扬那种低低的、磁性的声音本来就是他的催情剂,更不要说他们身体紧紧相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焦灼,这比华彰看的时候还感觉下流,脑子里不受控地真就开始自动脑补段落里叙述的情节。
小说里服从方的姿态对于华彰来说是实实在在的屈辱,叫他厌恶;可脑海中的画面实在色得很,他本就淫荡,自然受撩。
那口淫穴这就情动地咬紧了。
那地方本来就又紧又弹,这一咬真是把孟扬咬爽了。这本就是他想要的,所以他不开口拆穿,只意有所指道:“嗯...好像这样看会更爽呢,主人。”
华彰咬着嘴唇不说话,羞耻得头皮发麻,实在是不想回应他。
孟扬也不追着要他回答,手指点掉两页,又接着念道:“他手撑着床,摇着骚屁股不停吞吃着男人粗大的肉棒,交合处淫水糊满了殷红的小穴,也糊得男人的阴茎水润光滑。男人躺着任他在自己身上起伏索要,欣赏着他白皙肩背上新鲜的鞭痕追逐蝴蝶骨的张合,毫不留情又是一鞭抽下:‘摇快点,骚狗。’”
“呃...哈啊...”华彰在这段长长的念白中再无法咬住牙关,嘴唇微张着喘息不止。因为孟扬开始坏心眼地一边读一边不疾不徐在他的小穴里抽送起来。
华彰被插得恍惚,一边听着做爱的片段一边挨操煽情死了,眼眶里都冒出生理性的泪来,呻吟也带着鼻音。他脑海中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孟扬这样操弄的场景。好巧不巧,小说里的姿势他和孟扬也做过,华彰都还记得他用这个姿势上下飞快摆臀套弄那根叫他欲仙欲死的肉棒时那种极致的快感,孟扬躺着在他身下不断揉他的屁股,握他的腰帮他摇得更快,喘息着说他骚、说他在用骚屁股操他的鸡巴、说快被老婆用小穴操射了。
现在听到的片段既相似又有差异,同样的情色,但频率和深度都不同。孟扬的阴茎又长又大,这样仰躺相叠的姿势只能插进一半多点,华彰既满足又空虚,身体和精神的受到的双重挑逗几近折磨。一来二回,他终于被这种粘稠的气氛影响,忍无可忍地开口,淫荡地求:“不要看了,老公啊...插我、插我吧,我受不了了...深一点,重一点,里面好想要...”
孟扬也回想起来曾经做过的火热情事,从这种虚拟快感和现实快感交织在一起快乐中得了趣,操穴的舒爽被无限放大。他有些没玩够,但又被华彰热情的诉求撩拨得不能自已,偏过头看到华彰红着脸泪眼迷蒙一脸渴望的骚样,终于注意力全部集中回被他折磨得发了情的爱人身上。
“发情的骚货主人!”孟扬气急败坏地低骂。
罢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