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扬毫不反抗地任他的爱人操弄他的嘴,甚至刻意把喉咙也打开些好让华彰能插得更深更爽。他往上看,看着华彰媚眼如丝,气喘吁吁,真是爱惨了华彰这副因为他而失了平日里的端庄、意乱情迷的模样,只想着给他更多,要他的爱人也舒服。于是孟扬在本来就已经很刺激的口交里卖力吸弄起来。

“啊、呜嗯...要射了、阿扬...太舒服了啊...”华彰的叫声几乎是脆弱的,他阴茎用的少,又本来就积累了好些欲望,哪里抵得住这种技巧十足的吮吸?孟扬只是吸着吸着,他就迷乱到忘了限定的身份,下意识地叫出爱人的昵称。

孟扬闻言更是卖力地吞吐,果然,没吸上一会儿,华彰就忘情地叫着,身子抖筛一样颤着射在他嘴里。

孟扬心甘情愿地接下爱人腥膻的精液,被高潮中的华彰死死按着头,鼻腔间满是爱人的气味,向上看着的眼神既迷恋又偏执,凶狠而疯狂,好似在观赏神堕。

孟扬很清楚,这对于华彰而言是不够的,他等了很久的主动权快要回到他手里了。

华彰身子已经被孟扬的大肉棒调教得很淫荡了,现在他的身子只靠前面的高潮根本不足以止息涌动的欲望。他股间的小洞翕张着,更深的渴望来自身体内部,射完了也不见舒缓,还在难耐地顶胯在孟扬嘴里缓缓地送。

孟扬看到华彰射完了屁股还在骚浪地扭,知道是时候了,便自己主动吐出嘴里的东西,抓紧这个华彰仍不甚清醒的时机争取机会。

他很是顺从地用脸贴着华彰半软下去的阴茎,亲昵地蹭了蹭,抬头适时提出请求,好似小狗讨要食物:“...不够对吗?主人。松开我吧,我会满足您的、让我满足您,好吗?”

华彰吐气如兰,还有些高潮后的失神。身体不觉得满足,他也忍不住期待什么。一时心软,他昏昏沉沉地就去解开孟扬的腕子上的皮质手铐。

一手解开时孟扬还很乖巧,可第二只手的链条一经松开,形势便在瞬间反了过来

孟扬大手扣住华彰的腰,把他直接翻倒在床,欺身压了上去。

“孟扬!”华彰不知道他要发什么疯,声音染了些慌乱:“你要干什么?!你...”

孟扬不理他,胡乱在床上抓起刚才还牢牢限制他的皮质手铐,把华彰禁锢在怀里,不顾他挣扎,逐个重又铐住了方才颐指气使的人的手腕。

“主人今天真的好坏啊,这样欺负我,嗯?”孟扬没再收敛恶劣的语气,方才乖顺求着要主动权的人好似从没存在过,叫出的昵称不再恭敬,只剩狎昵。

主导地位就在电光火石间被颠覆,现在被绑在床上不端啷啷尝试挣脱拘禁的人变成了华彰。

华彰皱着眉呵斥:“怎么欺负你?!这是你自己说要的生日礼物,我有哪样没满足你”

“您甚至不让我亲眼看,这算哪门子的礼物?”孟扬还记着刚刚玩上的叫他欲罢不能的主题,一边大手分开华彰着着丝袜的腿,膝盖一挤从正面卡进他腿间,抓了枕头垫高华彰的腰和头让他躺的舒服些,一边无不恶意地、甜蜜地喊:“主人?”

这称呼在现在完全颠倒的形势中对于华彰简直是讽刺,到底有谁家主人会这样被这样骑上脸欺侮?

华彰羞愤不已:“你现在不是看见了吗?!”

孟扬笑得很野,于是华彰总有种会被玩得很惨的预感,所以还在徒劳尝试挣脱。可既然他从前没能挣开过,现在自然也挣不开。他眼睁睁又看着在乱七八糟的床上捞了那条领带,自他后颈往前绕,灵巧地在他脖子上打出了个蝴蝶结。

“这才是我的礼物,”孟扬在他唇上亲了亲,十分满意蝴蝶结的形状和色调,目光灼灼:“谢谢主人。”

作者有话说:

又...又如约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