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才打着激灵意识到丝袜还没有褪掉。可眼下孟扬并没有要求,他就也把要不要脱掉的问题咽了回去,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敏感地带当下被挑弄出的每一寸快感。
孟扬的舌尖顺着丝袜的表面扫过华彰的会阴皮肤,太轻了,很痒,华彰发着抖轻吟出声,忍不住揪紧了孟扬的头发。
孟扬没抱怨,很知道如何让人更焦灼,在往前和往后之间游移了一会,才终于决定似地向华彰股间更深的地方去。可那地方被丝袜隔着,他只能舌头往上顶,堪堪压到那已经湿透的穴口,就无法再前进。如此反复几遭,痒意和渴望就把华彰压倒,忍不住自己配合着往下坐,让那小穴能被软舌疼爱更多,可仍是不能尽兴。
孟扬的鼻梁都陷进他的股缝间,灼热急切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会阴上,叫华彰发了抖。
“舔不到骚穴呢,主人。”孟扬还是没忍住要说些放肆的话。
华彰没驳斥他,整个人陷在情欲里,不够、不够、怎么都觉得不够。
华彰简直要忍不住自己主动提把丝袜脱掉,可孟扬就在此时调转了方向。
他顺势往上舔到了华彰被绷紧的丝袜包裹起来的阴囊,嘴唇磨蹭吮吸、舌头刮擦轻顶,鼻梁也跟着拱。
那地方敏感,可显然不够小穴和阴茎被服侍来得快乐。给孟扬做腿交磨鸡巴的时候华彰欲望就一直在堆叠了,他毕竟是个男人,下头有一张会这样服侍人的嘴,自然更想要被弄到要害之处。华彰今早一直还没射过,这会儿见孟扬的舌头往这边走,更是蠢蠢欲动拱胯要孟扬舔他的性器。
孟扬见计划进行得顺利,在华彰看不见的地方弯着眼睛笑。他挪动腰背,把头靠上来些,隔着丝袜舔弄起华彰的阴茎。
华彰的东西不小,被丝袜勒在里头怎么都显得很委屈。孟扬看似体贴,实则有些坏心,他假装卖力地舔,可又很吃力,向上舔不完茎头,向下舔不到囊袋。
“上面也舔不到,下面也舔不到,好为难啊...主人。”孟扬佯作苦恼,开始坏心地用心血来潮想到的限定称谓挑逗华彰。
“闭嘴,好好舔。”
华彰有些气恼,给孟扬舔得要发骚。他自上而下地看着孟扬的发顶和隐约露出的额和鼻梁,躁得很,觉得热,只想要更多。于是一言不发地揪紧孟扬的发根往自己的胯间压,喉间不断低吟。
华彰的手在身后撑稳了,主动扭腰把隔着丝袜的硬热的男根抵在孟扬的唇上重重地蹭,要消解欲望。可丝袜早就湿透了,里外都滑,只堪堪爽了两下,他的肉茎又在丝袜里偏到一旁。
华彰听到孟扬笑了一声,好似在调侃他的性急。他刚要开口教训,却感到孟扬头往他腹间抵,低头看见孟扬亲昵地蹭他的阴茎,眉头挑得很是邪气,眼睛里亮晶晶。
孟扬看着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蕾丝吊带袜很漂亮,但保守款有它的不可替代之处,知道是什么吗...主人?”
没等华彰回答,华彰感到孟扬的温热的皮肤又紧紧抵在他胯间。紧接着,一声突兀的裂帛声传来,华彰慌乱往下看,是孟扬很“懂事”地把束缚他的丝袜裆部咬破了。
孟扬那一咬拉了个大口,碎裂的丝袜抽了丝,溃不成军地绷开,露出他玉色的皮肤。欲求不满的男茎也因此得以摆脱束缚弹了出来,看起来格外不体面,但画面不知为何实在很冲击。
“孟扬!”华彰气急败坏地喊他。
“因为只有保守款可以撕啊,主人。”孟扬不理他,抬眼给了个小狗做完坏事的得意神情,就低头把他的阴茎深深吸了进去。
这下华彰也斥责不出什么了,瞬间的快感巨大到他长吟出声,生理性的泪水都被硬生生刺激出来:“哈啊”
孟扬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深喉,自然行动不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