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合法伴侣,他的胃口,他的口味,都应该被自己娇惯着,除了自己,任何人都没资格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沈行月从私宴出来,和闻彻一起回的庄园。
车内的温度有点高,吃饱喝足后车内空调吹着脸颊,青年低着头,瘦削的身体随着车流流动,轻微的左右摇晃。
闻彻在一旁看金融报表,半晌才慢条斯理的翻过一页,一向雷厉风行的闻总这时的效率异常的低。
晚高峰堵车,闻彻扫了眼腕表,预计还得一个小时才能到家。
骨节分明的手从青年脖颈后穿过,托着他的脑袋,动作很轻的往自己这边靠拢。
宽厚的肩膀正好能放得下沈行月的脑袋。
鸦羽般的睫毛最后颤了一下,青年一无所觉的在他颈侧洒下均匀轻浅的呼吸。
后半程路段,闻彻手中攥紧的金融报表再也没有翻动过一下。
黑色林肯绕过庄园内潺潺流水的喷泉,平稳的停在了地下车库。
沈行月已经不知不觉在某人的操作下半个身子都歪进了闻彻的怀里,闻彻指节曲起,轻轻上下拨弄了一下沈行月的卷而翘的睫毛。
“醒醒,到家了。”
动作太轻,沈行月又睡的正香,自然得不到回应。
闻彻很浅的勾着唇,脱下大衣盖在他身上,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他,行云流水般把人从车厢抱出来。
这架势,像是早已预演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