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着脚踝处钻心的疼,咬着唇瓣,将那菱花般娇嫩的唇咬得泛白乌青,也没说上一句疼。

一旁的陈晋低首抱着长剑,指腹无声抚过方才她指尖攥握过的地方。

她还是少时的性子,倔强得让人心惊又爱怜。

她也果然,半点没想起他。

也是,当年巷子里富商人家精心娇养的女娘,怎么会记得,在她家做长工的贫贱少年。

若是云乔那位小丫鬟在,或许倒能认出陈晋来。

云乔婚后日子不顺,那小丫鬟每每恨上沈砚,偶尔就会提一句当年同云家比邻而居,那位被寡母抚养长大,曾在云乔家的铺面做过长工的少年。

陈晋这个名字,云乔会觉得耳熟,也是因为小丫鬟同她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