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若晗姑娘,这个奴婢也不清楚。” 若她未记错,自南嘉三年起,太子殿下便有了“头疾”之症。 小姑娘就没有再问。 而椒房殿,皇后的心一直提着,侍寝簿许久未翻页。 当看到那抹娇色倩影,皇后起身,过去拍了拍小姑娘的手,“晗晗。” 整整两个时辰,皇后还以为她那清冷的太子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让小姑娘受了委屈。 那她如何跟她兄长交代。 “皇后娘娘,银针茶已经送到流云殿了。” 皇后舒心一笑,拉着她的手坐下来,“那晗晗是跟太子表哥见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