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很轻,从上而下,从池纵的眉弓拂过鼻梁,“让我看看。”

谢钰京垂着点?睫毛去看池纵手里的照片。

他早就说过了,他很坏很坏。

坏到什么程度呢?

就连现在,用腿去蹭池纵的脸也是故意?的。

隔着布料的贴贴和这样毫无阻碍的贴贴,他能?得到的感受也截然不同。

但池纵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