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鸭子嘴硬,“刚刚你给我按得有点疼。”

“是么?那我再轻点慢点。”

霍厌对哄女人没经验,对这种事更是一张白纸。

他的初吻还是在拍戏时孟晚溪慢慢引导他的,此后别说和女孩子做这种事,他身边连只母苍蝇都没有。

既然不是,他也没有多想。

手上的力道不仅放轻,而且也变缓了。

殊不知这对孟晚溪来说更是一种煎熬。

她情不自禁开口:“往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