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陈述吃了一惊。
风河对他笑笑,说:“我改天再过来,你别担心。”
什么意思?这死狗又要玩哪出?
陈述还想说什么,被司有年连推带搡地推进卧室关上了门。
陈述也是服了,得亏风河熟悉司有年,对他没敌意,不然换别人把自己拉进屋这动作,哪怕是自己朋友,风河肯定当场也变脸了。但他竟然真就这么走了吗?陈述听到了外头大门带上的声音。
个狗东西去哪啊,外头这么冷,一会儿要是还得发着烧顶着小北风出去满大街找狗就好看了。
司有年不知道陈述这魂不守舍是在想什么呢,也不是不知道,他觉得自己特别知道,这纠结迷茫的样子肯定是为情所困了,老铁树开花,他这个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简直为此兴奋到搓手。
“你可以啊陈述!”司有年极力压低根本压不下去的嗓门儿,“偷偷找了个男朋友藏家里还不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啊?”
司有年平时性格其实不这样,尤其在工作中,他沉稳持重耐心负责,深得铲屎官们好评,只有在陈述面前他才这么没遮没拦,但这回他兴奋得有点儿过了,而且明显摸不清状况,只被兴奋冲昏了头脑。
“刚我一进门差点没吓死,我还以为走错了呢,又退出去看了眼门牌号……不过你眼光可以啊!”他对陈述竖了个大拇指,“小伙儿长得真不错,这颜值没得说!身材也棒,配你算是绰绰有余了。”
“会不会说话?”陈述走到床边坐下。
“你看你又不爱听,我这是阐述客观事实,虽然你也很帅,但咱俩之间就没必要过度吹捧了,真的陈述,你找这么个对象,属实是捡着了。”浭茤好文請联鎴枽熳聲长q??7⑨九二氿2零|氿
“那给你,你领走。”
司有年噎了一下:“滚!我又不好这口!”他捋了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低声问:“怎么认识的?怎么以前半点儿没听你提过?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陈述斜着眼看着他,心里是真想和盘托出啊:你不知道么?这不都是托你的福吗?你还是媒人呢。
司有年见他半天不吭声,也知道陈述的性子,笑嘻嘻地:“不想说是吧?没事儿,我不打听你们的隐私,我意思是什么呢陈述,就是,高兴,你明白吗?你这突然有个伴儿了,我特别替你高兴,真的。”
陈述叹了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别瞎琢磨了……”
“怎么啊?”司有年看着他:“不是什么样儿?你俩都……”他指了指陈述浑身上下,你看看你这副纵欲过度精神萎靡的样儿,可别告诉我你们啥也没干。
陈述冷冷看着他。
嗯?没猜对?“卧槽!”司有年脸色一下子变了,“难不成你们是……”他扭头看了眼门的方向,回过头压低声音问:“你们,不会是约炮呢吧……”
“滚!”陈述更无语了,这越说越不靠谱。本芠甴??群⒐??三??|八Ⅲ⒌0證里
“那怎么回事?你俩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鬼知道是什么情况,陈述保持沉默,反正要说对方是狗变的,确实还不如说约炮来的更靠谱……
司有年看着陈述这神思不属的模样,仔细一琢磨,心里其实已经下了定义。他认识陈述很多年了,对方什么性子他比谁都清楚,陈述干不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他自己算是陈述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知根知底的朋友,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人这么些年感情方面就从没有过动静,跟个绝缘体似的,而现在这个突然出现在陈述家里的男人,对陈述来说意义肯定非同寻常。尤其是司有年看见了那男人看陈述时不遮不掩的眼神,司有年自己是交过女朋友、尝过恋爱滋味的人,说白了他一眼就能断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