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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涅古忽然冷笑起来,“嫂嫂,你这般聪慧,想必也早已猜出我那好表兄的身世了罢。”

玉姝一顿,抿了抿唇。

确实,一开始在看到周景宵竟然精通乌瑟文时,她心里便有了疑惑。再联想到涅古的蓝眸,周景宵黑瞳深处的那两抹幽蓝……玉姝记得在皇家玉碟上,周景宵的生母只记着“敏妃”二字,生平经历一概空缺。

他也很少提起自己的母亲,亦从未说过母族之事。静慈太后的娘家于他来说就像真正的舅家一样,久而久之,世人也早已忘了,武宗的七皇子,那位一举夷灭乌瑟的英雄,其实身具乌瑟之血。

“你替他辩解那么多,不就是想说我才是畜生吗?”

涅古一步一步逼近过来,猛地用力捏住玉姝下颌。

“今日我可是告诉他,我已经尝过嫂嫂的滋味了,这滋味究竟好还是不好,到底要试过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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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只听嗤啦一声,玉姝的外袍已经被一把扯烂。

她登时大惊失色,忙拼命挣扎:“放开我!住手!你住手!”

但男人的手掌如同两只铁钳,任凭她如何踢蹬都毫无效果。涅古其实清楚自己失去了理智,但当他看到玉姝毫不犹豫就替周景宵开脱时,还是只觉一腔无名怒火狂涌而上

凭什么这女人到如今都还相信他,凭什么他那样的畜生也能得到幸福!

当下又是嗤啦两声,一抹无暇雪痕从裂开的襟口中跃然而出,只见少女精致的锁骨便如两只蝴蝶停栖在她胸口,涅古喉间骤然一紧,目光上移,她满是恨意的眼睛顿时撞入他的视野中。

他忽然看到一块玉佩从她贴身小衣内掉了出来,只见这是一块羊脂白玉雕就的同心佩,观其大小应该是子佩,其雕工粗拙古朴,竟有几分异族风味。

涅古见状,眸光一凝,一把将那玉佩扯下来,道:“这是他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