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看出父亲的异样。他见兄长被父亲拎在手里,臊眉耷眼、垂头丧气,自己倒是拍着手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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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哥儿见状,便对弟弟龇牙咧嘴地扮鬼脸,周景宵方将他放回床上,二人便滚作一团,一边笑一边打闹,见状,男人沉郁的眉眼间也不由露出一抹笑意,忙将他俩分开,道:

“不许胡闹,快睡觉。”

“要娘亲!书书~”

“不睡,不睡~”

他想了想,便示意丫头拿那本玉姝每晚临睡前给他们念的神话故事,道:

“爹爹给你们念。”

谁知两小不约而同,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要!”

“要娘亲~”

“……娘亲去亲戚家里了,这几日都不回来。”

“亲,亲戚?”

两小似懂非懂,咬着手指想了半天,还是周景宵解释说爷爷家和姨姨家就是亲戚,又道:

“是很远很远的亲戚,要坐车,坐船,所以这几日娘亲都不回来,爹爹给你们念故事,好不好?”

谁知话音方落,昭哥儿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晖哥儿不明所以,见弟弟哭了,自己抽了抽鼻子,也跟着哭起来。

众人忙上前来,又是哄又是劝,周景宵忙将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搂在怀里,好容易才哄住了,只见昭哥儿抽抽嗒嗒的,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花儿,哽咽道:

“娘亲,不,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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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宵听了,顿时心口如被重锤狠狠锤了一击。

一时暗悔自己方才失言,他只是骗两个孩子玉姝暂且不在家,但孩童心思纯粹,且又懵懂,捕捉到自己说的“不回来”三字,方才哭了起来。偏偏这无心的一句误解,于他来说却又如万箭攒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