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那美人儿又嘤咛一声,睡梦之中动了动身子,偏她小穴还含着男人晨勃的阳具,一动,傅重洲便觉鸡巴又被吸了一口。
下腹霎时间传来舒爽难当的快意,他的肉棍儿兴奋得连连跳动,显见正在兴头上,又见二人紧紧相连的性器间,昨晚他射进去又在肏干中被挤压出来的精液全都糊在少女的股缝儿腿间,此时因过了一夜早已干涸,但那白花花的一滩连她大腿上都是,只瞧一眼,便知昨晚他干得有多激烈,又射了多少精液进嫂嫂的小淫屄里。
一时傅重洲竟觉恋恋不舍,明知自己该立刻抽身离开,不能一错再错,但正如他眷恋着嫂嫂小穴里的软嫩一般,这个小人儿,他也不知心心念念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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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有得到她还好,既是兄长之妻,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肖想,偏阴差阳错,他却又将她奸成了这般模样……手掌不由自主落在那张沉睡的娇颜上摩挲着,他定定凝视许久,终于,心中已下定决心。
当下起身穿衣,此时里间外间仍旧一个下人也无,但傅重洲心内早有猜测,并不惊诧。正是阳春三月,晴日方好,傅重洲出得门来,只见廊檐下还挂着尚未取下的大红灯笼,一众下人却神色皆肃,战战兢兢地大气也不敢出。
傅重洲一径来至兄长书房,只见那黄花梨木的长案后,修长挺拔的男子正负手而立,他二话不说,撩起衣摆就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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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偷情真相<img src="/web18/images/cin.p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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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相差足有七岁,傅重洲还记得幼时,每当自己又闯出什么难以收拾的烂摊子来,兄长也总是这般让他跪下领罚,或以严词训诫,又或谆谆教诲。
对他来说,真正是长兄如父,如果不是大错已经铸成,他决计不想如此,一时只听得的屋内的西洋式自鸣钟传来咔哒、咔哒、咔哒的指针转动声,他腰背挺直,一动不动,不知跪了多久,方才听到案后那人道:
“罢了,你起来罢。”
傅重洲垂首:“我的错,不是跪上个把时辰就能抵消的,大哥大度容我,我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傅寒江转过身来,面上倒并没有怒意,不过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纵缜密如傅重洲,有时亦拿捏不准他的情绪。
只听傅寒江道:“昨晚之事我已查清了,都是绣云那个贱婢在弄鬼,所有被她收买之人我已一并处置,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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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昨晚傅寒江撞破弟弟与妻子淫欢那一幕时,虽不敢置信,但当场便意识到不对
这是他的新房,傅重洲无缘无故怎会来此?弟弟不是这般不知礼的人。且傅重洲一看就是喝多了,神志不清,又听秦霜唤他做夫君,这之中的种种异样,绝不是偷情二字便可解释的。
傅寒江当即便将原该在房中伺候的下人一概拿来,一问才知道,几个大丫鬟,包括丹梅在内,全都被人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支走,否则傅重洲进屋时,屋内怎会空无一人?
如此审问一晚,便将真相彻底查清。原来是傅寒江的大丫鬟绣云早有攀龙附凤之心,奈何傅寒江在男女之事上一向淡淡的,她俏媚眼白做了几年,傅寒江一无所觉,倒是傅重洲看出绣云不安于室。
因他兄弟二人感情极好,秦霜马上要进门了,在这个当口儿,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