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他该是刚从研究所出来的,身上还带了股消毒水味。
身心俱疲的老男人上了车就忍不住打瞌睡。“还行吧,录了不少东西。”杨啸坐在副驾驶座上回道。
白河涟笑了笑:“这样啊。”
回去的路上很是平淡,除了把老男人带下车回别墅的时候稍微又忍不住呛了几句。老男人身上被碰两下都会露出烦躁又嫌弃的表情,然后被几个人半拉半拽地带进了别墅里。白河涟停好车,才迤迤然跟进去。
他素来对这事不太热衷的样子,大多时候也只是看老男人被玩儿的时候兴起了才会掺一手加入。“要先做个检查。”这是例行公事一样,每次如果给人下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过了一天半天的白河涟就会提出检查的事儿。似乎比起嫉妒也好做爱也罢这种感官上的事,科研更像是白河涟的人生追求。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男人看到白河涟这变态的时候莫名比平日还要放松下来许多。这种态度的转变很是明显,原本皱紧的眉头放松开来,甚至也没有说那些听起来叫人生气的话。但这很是违和,他知道白河涟这人绝对称不上好人,可大概是平日里对方的存在感实在称得上是若有似无,以至于对他的印象也莫名淡化了许多。“要检查什么?”他讷讷问道,半点没有和另外三个人说话时的火气。
“一点小问题而已。”白河涟细长的眸子里闪烁着些许光芒,像是平日里普通聊天一样询问:“今天在外面玩得开心吗?”
可这一点就足够耐人寻味了,旁边的杨啸抿起嘴,两边酒涡浅浅。
老男人摇摇头,他看起来疲倦得很。杨啸在旁边出声阻止:“行了,弄一天估计他也很累了。”他看向老男人,带了些不容置喙的意思:“你回房间睡觉去。”
“有病!”老男人也懒得和他们多废话,起身就进了卧室关上门。
“白河涟,你这什么意思?”杨啸说话有点不客气,旁边的金隅也听出来了点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白河涟倒是无辜,他看向杨啸,细长的眉眼一弯,越发像蛇似的。过了会儿,似乎是想通了什么,白河涟才接着问道:“哦,是因为我这次下的药。”他踱了两步,站在杨啸面前。
要说这么长时间没磨出感情,那是不太可能的事,就算是养条狗也都养熟了,更何况白河涟也是个人,自然或多或少都对老男人起了些心思。只不过他发现的时间就比另外三个晚,怎么也占不到好处。“所以你就干脆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