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隅懒洋洋地往门框上一靠,臭不要脸地堵了进门的路。

娃娃脸翻了个白眼,就算不是狗鼻子也闻到了满屋子的下流味儿。“妈的果然老男人被你搞到这儿来了。”金隅不想自讨没趣,乖乖让了条道给几位损友进了屋。老男人就在沙发上头躺着呢,显眼得不得了。杨啸凑近一瞧,这老骚货眼睛又红又肿的,按道理来说金隅一人没可能把人玩儿得这么厉害。“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之前肖云的事儿了?”

金隅端出来一瓶陈年葡萄酒,刚放下就听见杨啸的话转而问道:“怎么了?”

“你也不怕刺激到人,到时这老骚货疯起来给你也捅上一刀。”白河涟在旁边抱着手臂接了话茬。但是看表情这老男人好像太委屈了,愁眉苦脸的像是梦里都要掉下泪似的。这不免让人怀疑是金隅给人摧残到精神了,白河涟忽然想到一茬:“你不会是把他那点小九九都戳穿了吧?”

金隅后知后觉地“咦”了一声,那副蠢样气得杨啸过去就是一脚:“你他妈个蠢货!这老骚货一看就是抱着那点念想过活了你他妈就这么给人灭了你……!”杨啸个口齿伶俐的都词穷得骂不出话来了,最后皱着眉扭头看一看老男人的模样一脸烦躁。

“这样搞倒是不用怕他捅你,说不定哪天没看好这老男人就得寻着法子自我了结了。”

金隅挠破脑袋都没想到这一茬是怎么引出来的,可还是有些被说得发慌。“没那么严重吧?要不之后把人看得紧点……”他嘀嘀咕咕地说着。

“人想死随便找个窗户就能跳,给条绳子能上吊你看得住嘛你?”白河涟上去给老男人检查了下身体,随即慢条斯理地抓了个沙发上的抱枕就朝着金隅砸过去。老男人被搞得惨兮兮的不说,性器被玩得有些红肿,胸上都是些掐痕咬伤的。腰上俩红手印子一时半会儿都退不下去。

等肖云到了,关于金隅的批斗毫无悬念的又多了位冷气制造机。金隅被几个人骂得蔫头耷脑的,可想着撑了那么久的老男人不会就这么三两句话下就没了斗志吧?那副韧劲儿在金隅看来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扯断的。

但这不包括突发意外。

老男人醒了之后显得有些茫然,在察觉到情况有异的白河涟几番询问下老男人似乎得了所谓的应激反应,被刺激得短时间内失去记忆了,这可能是大脑原本隐藏的病变被应激反应提前触发了。

“……金隅,爷真他妈想把你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杨啸假笑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