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的恼火,那天姓肖的伤口还没好完全呢就把那堆录像全毁了,摔烂了两台高档单反,那天录像的瘦高个哪儿还记得老男人这档子事儿啊一被找上门砸了家当鬼哭狼嚎的,甚至不少其他的私藏都给烧了。
可这事儿如果跟老男人说了,就显然是给人脱了一层枷锁。金隅脑子还没那么拎不清。“哪儿没劲了?不过你看看一年把你放养的,啧啧……人模人样的穿起来一股子欠肏的禁欲劲儿。”金隅在男人的后腰上摩挲,凑过去时眼睛睁得发亮,踮着脚咬了口男人紧绷的下巴。
“不是要收拾屋子吗?”老男人烦得厉害了,可也懒得做无谓的抵抗纠缠。
金隅痞笑:“不收拾干净出一块地儿肏你怎么行?”说完,还看了看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三人大沙发满意地称赞:“行啊,收拾得挺干净的。”老男人这会儿巴不得金隅还跟他玩儿两回俗不可耐的撩人戏码,亲个几回嘴总比被干得稀里糊涂来得好。
“……现在才上午,一般礼物不是要等到晚上才拆的么?”老男人说着,扭身躲开了金隅的手走向餐桌收拾起蛋糕的残渣,然后大步进了厨房。这手段老骚货也是玩得越来越上手了,可到了嘴边的肉还能飞了不成?金隅也无所谓时间,这会儿大喇喇往宽敞了的沙发上一摊继续看之前刚导进去的录像。
真不亏他前两个星期就辞了家政,囫囵过了两个多星期的狗窝生活。
老男人在厨房里藏了好一会儿,就差把冰箱拔了电烊冰一个个角落擦干净了。等金隅站在厨房外面敲了敲玻璃门幸灾乐祸地喊他出来把蛋糕吃了的时候他才挪动僵硬的四肢走出了厨房。吃了零零碎碎黏腻的蛋糕,老男人都觉得自己提心吊胆得有些过了头,反倒显得有些被牵着鼻子走的耍着玩。
“想明白了?”金隅挑了下眉梢,似笑非笑。
老男人有样学样地挑了奶油在拇指指尖,这会儿一把揪住金隅的衣领拽到跟前。“早点玩完了我是不是就能下班了?”他在金隅说话间把奶油抹到了小兔崽子张张合合嚅动着的两片嘴唇上,似乎这模样有些过于幼稚得可笑。“记得算我带薪假啊,小老板。”他说着,主动含吮住了金隅的嘴唇,黏腻的奶油带着甜香交融于唇齿之间,老男人捧着金隅的脸,带着从未有过的强势和充满压迫感的主动。